滕瑋聞言眸色通紅,怒道:「放開我,你抓疼我了!還有我哪裡又惹你生氣?」
「某人就喜歡自作主張,我有開口讓她走了嗎?」時承語氣一片冰涼,不帶絲毫波動。
「不讓我走,那讓我幹嘛?」滕瑋發怒了,這時承敢情玩她是吧?
「放開我,你弄疼我了,還有男女有別,別老動手動腳!」
「呵呵呵——哈哈哈——」大廳響起男人肆無忌憚的狂|野|笑聲。
「你笑什麼?」滕瑋莫名其妙,語氣不爽。
良久。
時承捏住滕瑋下巴漸漸湊近,男人呼吸粗粗噴向滕瑋臉頰,滕瑋掙扎朝後卻無法動彈。
「滕瑋,不該看的也看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我們之間只差上|床,到現在你還以為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嗎?」
「還是你那麼純情,覺得男女之間不會發生什麼?我若要和你發生什麼,你以為你能避免?」
滕瑋感到大腦嗡嗡作響,臉色乍青乍白,她沒想到時承會說出這樣露|骨的話,會這樣定義他們的關係。
驀地她感到一陣受傷,她以為他們之間不是這樣的,哪怕外人以為那樣,可他們之間清清楚楚無需道清,甚至她內心深處暗喜時承對她的好感和寵溺。
原來什麼都不是,她於他不過是閒時玩玩的心血來潮。
漸漸滕瑋雙眸流出一滴一滴眼淚。
「滴答——」偌大的客廳落針可聞,靜得甚至聽到淚滴墜地的聲音。
「原來這樣……原來這樣……你一直都是在……都是……」
滕瑋泣不成聲,嗓聲喑啞難聽。
可時承不介意也不放過,大有咄咄逼人之意:「我一直什麼?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