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說,這個年齡段的滕瑋,還是別有一番風|韻。
床沿下陷,時承坐了下來,抬手撫上滕瑋的臉側,眸底閃過看不懂的情緒望著睡熟的女人,體內的欲|火逐漸沉澱,慢慢他嘴角一勾。
手掌輕輕撫摩滕瑋的臉側,呢喃自語:「真是個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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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點半,滕瑋終於睡醒了。
張開雙眼一看,黑白分明的房間只有她一個人,大腦因睡眠過多而遲鈍,片刻她才恢復意識。
她又被時承帶到時宅了。
而時承不在房間,不知去向何處。
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剛想翻被子下床,低頭卻看到自己身上毫無衣裝,只留黑色蕾絲胸|罩和同色內|褲,一下子滕瑋的臉色黑如煤炭。
這死|變|態——
脫她衣服就算了,好歹也該給她穿上睡衣啊啊啊——
雙眸仿佛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滕瑋憋著一股肚子的氣,重新蓋上被子,她不會放過那臭男人,打不過就罵,罵不過就吵,吵不過就鬧……
這色|狼,偷看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休想再占她便宜!以後她還想清清白白嫁人呢!
腦中剛浮現的念頭一閃即逝,滕瑋微微一怔。
嫁人?
剎那滕瑋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一下子如秋日枯萎的花朵軟不啦嘰地伏朝大地。
前半生她只交過一個男朋友,最好的年華都給了那個人。而今的她還能有什麼?
青春不再,歲月已老。她只剩下的,就是那一顆千瘡百孔的心和一副破敗不堪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