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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瑋,想必時承跟你說了吧?今天發生的事,我也不多說了,一會我和你一起去時氏集團參加他們的發布會。」
滕瑋聞言,瞥了身邊時承一眼,見他沒什麼意見,遂是點了頭。
滕長澤自然沒放過滕瑋的小動作,見她那麼在乎時承的感受,微微搖頭嘆息。
滕瑋其實不願意來,主要是她知道時承和時應斌之間有血仇,時承那麼恨時應斌,作為他的女朋友,她又怎麼會願意呢。
之所以會點頭同意,到底還是身邊這個男人命她這樣做的。
在家,他在她身上發泄,她不是沒感到他的不滿和生氣。但她無法安慰,也不知怎麼安慰。
只好盡力敞開身子迎合他,滿足他。
「到那裡後,你不一定會回答問題。若有記者問你,能回答的就答,不能回答的,你就把問題丟給我,我來替你說。懂了嗎?」滕長澤雙眸望著滕瑋。
「我知道了。」滕瑋說了句。
時承傾身端著茶几上的茶杯,低眸飲著,全場沒有出聲。
滕長澤瞟了他一眼,微微皺眉,頓了頓說:「那個文件,你去查了嗎?」
時承正抿著茶,聞聲,眼角餘光瞥他,並未出聲。
直到口中的茶水咽了下去,他緩緩啟唇。
「我讓人去查了,很快會有答覆。」
滕長澤眸光深沉,沒再說什麼。
滕瑋看著他們,心情鬱悶頓起,因為她完全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打什麼啞謎??
滕長澤抬起腕錶看下時間。
「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們先出去吃飯,然後再去時氏集團,行吧?」他對著時承和滕瑋說。
時承沒什麼意見,「嗯」的一聲。
滕瑋點頭。
**
時氏集團。
董事長辦公室。
時應斌此時正坐在辦公椅上忙得焦頭爛額,額上細汗隱隱透出,他桌上的電話不斷響起,斷了一個又接了一個。
手中還不斷地批著文件。
忽然有人推門而進,是時翔。
「爸,不好了,樓下人群當中有人挑釁尋事,和我們的保鏢大打出手,結果人頭部受傷流血了。」時翔奔到時應斌辦公桌前說。他微微喘著氣。
時應斌煩心地重重掛了電話,抬眸看著時翔,正言厲色:「公關部的人幹什麼吃的?連這件事都干不好,你下去告訴他們,必須給我迅速解決掉,趕緊給人送醫院,別到時候那些記者口誅筆伐,給公司雪上加霜!」
「那些沒用的保鏢,趕緊讓他們走,一刻都不能留!你再重新調人進來,警告他們別亂動手動腳!」
時翔沉重點頭,不敢再耽誤下去。
轉身離開的時候,時應斌出聲了——
「把時銘給我喊來,我要問問他是怎麼負責的!」時應斌額頭青筋突突跳起,皺眉不展。
時翔點頭。
不一會兒時銘來到了時應斌的辦公室。
他神色寡淡,坐在對面的椅上和時應斌相視。後者目光直直落在時銘身上,一番探究打量。
「時銘,公司出那麼大的事,你似乎不急啊?」時應斌靠在椅背上不疾不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