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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大少沒事吧?」旁側年輕的警察說。
聞聲,時承堪堪別過眼看他,半天沒反應。
「時大少?時大少?」警察再次喚他。
時承眼神漸聚,他看清了前面的警察,「嗯?」
警察仔細探究他臉上的表情,「您怎麼了?沒受傷吧?」
時承一怔,微微搖頭。然後又轉頭望著前面熊熊大火,火焰在他瞳仁里跳動,久久不散。
慢慢地他握緊了手。
時翔就那樣死了。
年輕警察扶著時承一起從地上站起。卻聽對方嘆氣,「時大少,這可怎麼辦,時翔就這麼活生生給燒死了!」
時承抿著唇,不語。
「時大少,您沒事吧?」後方陳警官從車上下來,小跑到時承面前,輕輕喘著氣。
他瞥了一眼被大火覆蓋的車,臉上沒什麼表情。
「這下可得好好善後了,我們還得挑時翔的骨灰交差。」他對時承說。
時承瞥他一眼,點頭。
「我先回去了。對了,劉立豹就在前面,交給您處理了。」他抬手指了指前方不遠處躺在地上鮮血淋漓的劉立豹。
陳警官循著他的手指方向望去,一目了然。
「放心,這次他跑不了!他父親都栽進去了,不會有人保得了他!」陳警官說,似是想起什麼,「那劉董那邊,您來說還是我來說?」
劉董,指新上任的劉立鵬。
時承想了想,「我來和他說。」
「那好的。」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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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承回到明瀾墅的時候,時應康他們已知時翔出事了。
晚上中心地段發生特大交通事故,人四死一傷,電視新聞都報導了。
特別是機場追捕槍殺,震動了整個恆陽。
時承甫一進門,時銘急趕到他面前,「哥,時翔他……他真的死在那場車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