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瑋見狀,有點生氣,「你怎麼這樣啊?他一直幫我那麼多,還替你照顧年年呢。你就不能客氣些嗎?」
聞言,時承似是被她後面的話刺激得氣笑了,「照顧年年?我讓他那樣做了?」
滕瑋啞口無言。
「我自己的孩子犯得著讓一個外人來照顧?要不是他和你那個好哥哥聯手坑人,我至於找不到你嗎?」
「那也是你之前提出分手的!」滕瑋不服氣道。
剎那,時承無話可說了。
兩人目光對望。
滕瑋咬著唇看他,眼神倔強不屈。
時承捏了捏眉心。片刻展臂擁她入懷,「行行行,都是我的錯,是我提出分手,都怪我!」
滕瑋埋進他懷裡,半晌不吭聲。
「還氣啊?」時承捏著她下頜,眸光直勾勾落在她臉上,望著她那半長不短的烏髮,他輕嘆一聲。
「都是我的錯,女王大人別生氣了可好?」他放低姿態,語氣懇求。
滕瑋抿著唇斜盯他。
「那你先告訴我今晚的晚飯是怎麼回事?大家為何對婚禮那麼敏感?」滕瑋仰著臉,皺眉地說。
時承瞧了她一會,想了想,還是湊到她耳邊細說。
漸漸地,滕瑋睜大眼睛。
她吃驚地望著時承,「不會吧?她們為何要那樣做呢?」她想不到姚嵐嵐和葉一雅會那樣做,其實完全沒必要的。
時承握著她的手,「她們對你有情有義。就算將來不是我,哪怕是別人,她們也願意和你一起。」
滕瑋鼻腔發酸,眼眶再次紅了。
「她們真的沒必要呢,萬一我真的不回來了,豈不是……」她垂著腦袋,心裡不是滋味。
時承雙臂圈緊她,「沒有萬一。和陳翊文見面那會,知道他在照顧你,我當時險些以為你們已在一起了。後來又覺得不可能,若你們真成了,他不會瞞著所有人的。」
「她們一直在等你消息,想法設法和你聯繫。誰知你都不理人,你那個哥哥也不理人。」
滕瑋低眸,「那她們這些年來,一定辛苦吧?我看那宋建的媽媽,對嵐嵐有點不滿意。」
時承笑著捏她的臉,「不會,因為差最後一步,她就是在乎那些儀式。宋建一直站姚嵐嵐這邊呢。」
「哦,那她們領證了吧?」滕瑋問。
「嗯,領了。」
「好了,該做我們的事了。」時承忽然推滕瑋在床上,傾身而上。埋頭親吻了下她的脖頸,滕瑋被迫仰頭嗯哼受之。
她皺眉,雙手抵住時承胸膛,「那我們何時辦?什麼時候領證呢?」
時承微抬頭,雙手不安分往她身子游弋,貼著她的唇說,「我看看時間,不會久的。」
滕瑋嗚咽咿呀,嘴都被他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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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滕瑋吃過早飯後,準備帶滕年去一趟滕宅。
去看看張仲。
還沒出門,何梅婷和時應康就下樓了,「阿瑋,你要去哪兒?」
滕瑋一身輕薄短裙,正蹲著身子給滕年戴上防曬帽。不比在墨爾本,恆陽此時是夏季,氣溫很高。
滕瑋給滕年戴好帽子,對著何梅婷一笑,「我打算帶年年去滕宅見仲叔。」
何梅婷點頭,和時應康走到客廳。
時應康卻說,「阿瑋,晚上等阿承回來,我有點事要和你們說下。」
滕瑋一怔,隨即點頭,「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