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
夏侯夫人朝秦姝跪了下來,「他為這一天,努力了很久,我不想他輸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也不該為此而錯失這個位置。」
「秦女士,你幫幫他吧。」
「你別這樣。」
秦姝下意識扶住夏侯夫人,不讓她下跪。
「求求你,幫幫他。」
想起那日夏侯禹的解圍,想起俞夫人對她所做的一切,秦姝到底還是同意了,「好。」
夏侯夫人滿是感激地朝她一鞠躬,「謝謝!」
看著滿眼滿心都是她丈夫的夏侯夫人,秦姝真心覺得她愛得真的很痴情。
為了她的丈夫,她忍盡一切。
她的這份心腸,非一般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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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一出,夏侯禹就被記者圍堵了。
「副國主,請問您的兩個孩子真的不是您妻子所生的嗎?」
「副國主,您二十七年前,真的強迫過她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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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禹被堵得寸步難行。
他也是剛看到新聞。
當時他整個人都是震驚的。
夏侯禹覺得這事很荒誕。
但他一想到那日夏侯翎的反常,他忽然就意識到。
這事,也許是真的。
夏侯禹不敢相信,夏侯夫人騙了他。
但細想下來,他也是能明白夏侯夫人這麼做的原因。
當年若不是她出面,他很可能為此背負上強迫她人的罪名,繼而錯失市長一職,嚴重一些,還可能被關押拘留接受調查。
她或許是有私心的,但可不否認,她的每一份私心,都藏著對他的愛。
夏侯禹覺得夏侯夫人很傻。
他是個身體不健全的人,壓根給不了她真正的幸福,可她卻還是一股腦地撲了上來,還為此無怨無悔地陪了他二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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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記者忽然把麥克風懟夏侯禹的臉上,「副國主,你對此事,沒什麼要解釋的嗎?」
夏侯禹腳步頓了下來。
他張口,剛要回復那名記者。
然而就在這時。
人群外,忽然傳來一聲擲地有聲的女音,「大家有什麼問題,問我就行!」
記者聽出這是夏侯夫人的聲音,立馬扭頭朝夏侯夫人蜂擁而上。
夏侯夫人和秦姝還有俞晚、夏侯翎立馬被記者包圍。
記者發問夏侯夫人,「夫人,請問您的兩孩子真的不是您所生的嗎?」
「傳聞您和副國主是奉子成婚,若您當年沒有懷孕,你是否存在騙婚行為?」
記者的問題一個接一個,讓人應接不暇。
夏侯夫人抬手,示意大家靜下來聽她說,「我的兩孩子確實不是我親生的。」
「這麼說,當年跟副國主發生關係的人不是你?你是為了包庇當時副國主的禽獸行為,才故意說是你和副國主發生的關係嗎?」
當年夏侯禹和夏侯夫人被記者抓包在床上。
為了夏侯禹的前程,夏侯夫人主動對外說他們是未婚夫妻,是屬於正常過夜。
大家也都信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這個記者故意這般說,顯然就是別人安排來的。
夏侯夫人目光森然地看著那名記者,「你不知當年事情的真相,憑什麼斷定他就是禽獸行為,也許,他也是受害者呢?」
「什麼意思?」記者驀地一愣。
這時,秦姝站了出來。
她脫下口罩,面向記者,「大家好,我叫秦姝,我是你們俞大將軍俞振國的初戀兼前未婚妻,二十七年前,俞振國攀上了蘇家,成了他們的乘龍快婿。
當時的俞夫人,也就是蘇曼女士,她怕俞振國會吃回頭草,便設計暗害我,找人毀我清白,我運氣比較好,我誤入了當時還在當選市長一位的夏侯先生的房間,當時夏侯先生也遭人暗算,就這樣,我們兩個受害者迫不得已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