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美麗叫做洗盡鉛華,有一種無奈叫做心比天高命下賤。
夏雨蝶終於應付完了每月一次的登台歌舞,對於她而言在台上表演那簡直就是一種無奈的煎熬,雖無奈然卻依然要繼續,誰讓自己出身在這樣的地方,然就註定了自己要從事這樣的行當,靠著自己的紫色過活,沒有人會在意她的驕傲,更沒有人去在意她的那份尊嚴,妓女的尊嚴然在常人看來是一文不值的,隨便一個人就能夠把它們無情的踩在泥土裡。
雨蝶剛剛回到自己的繡樓,丫鬟紫鵑就跟了進來;「小姐,小姐,媽媽叫你過去一趟。」看紫鵑的表情貌似事情非常緊急的樣子。
雨蝶心中納悶兒自己剛剛表演完了這會子母親急著找自己所為何事啊?
「紫鵑;你知道我娘找我作甚?」
紫鵑搖搖頭,說;「我不知道,這是媽媽的丫頭桃紅告訴我的,她讓我趕快來找你過去。」
雨蝶聞言也只好說那好吧,我現在就過去。
雨蝶說著就帶著紫鵑離開了房間,行色匆匆的下了繡樓,朝母親夏金花的房間走去。
夏雨蝶的繡樓距離夏金花的房間並不算太遠,穿過一個月亮門兒和一排柳樹拐個彎而就到了,用不了多少步的腳程。
夏雨蝶來到母親的房門前,伸出手指輕輕的扣了扣門;「娘;我可以進去嗎?」裡面傳來了夏金花那敞亮的聲音;「雨蝶來了,快進來吧。」雨蝶輕輕的推開了門兒,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了進去,然看到房間除了母親夏金花姨媽夏金指之外還有一個女人,那女人坐在夏家姐妹的對面,看年歲約莫在個四十歲上下,一身的綾羅綢緞,一腦袋的暫緩收拾,厚厚的脂粉遮蓋不了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豐盈的體態和飽滿的精神頭兒顯示出她生活的優越。
夏雨蝶一看來人,心中就一愣,心中暗想;「她來作甚?一個堂堂的知府夫人居然會來青樓妓院,這還真是新鮮啊。」
夏金花見雨蝶進來了就忙指著對面那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對雨蝶道;「雨蝶;還不趕緊見過公孫夫人。」
雨蝶忙邁步來到了公孫夫人面前,躬身勢力;「民女夏雨蝶見過公孫夫人,願夫人事事順心,萬事如意。」
公孫夫人上下打量著夏雨蝶,可謂是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又一眼,差不多要看了個八八六十四眼,還是沒有看夠的樣子,然雨蝶也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了,臉色微紅,頭慢慢的低了下來。公孫夫人見自己吧人間看的不好意思了方收住了眼神兒。
「本夫人早聞雨蝶姑娘風華絕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公孫夫人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然夏雨蝶一直低頭站她的對面,雨蝶笛聲道;「夫人過獎了,其實雨蝶在夫人面前也只是一個平庸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