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知府的會客廳里瀰漫著讓人窒息的空氣,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嚴肅二字,空氣仿佛要凝固了一般,壓抑的仿佛要讓人瞬間窒息掉。
絕美威嚴的獨孤劍辰冷冷的看著對面的公孫知府和夫人,還有在一旁垂首站立的管家南宮絕,他的身邊坐著夏雨蝶,這樣的氣氛讓雨蝶也覺得壓抑,她眼帘低垂,她把一切都寄托在了獨孤劍辰的身上。
「獨孤少爺,本府認為您乃江湖人士無權干涉本府的私事才是,然你卻帶著夏雨蝶,本府未過門的媳婦出現在這裡,你這是何意?」公孫知府拿出了自己為官的那種威嚴來,他希望通過此來把對方給震懾住。公孫知府之所以對獨孤劍辰還算客氣,主要是因為自己在琅琊王府見過劍辰幾次,他認為對方是琅琊王的貴客,因而看在琅琊王的面子上對對方客氣一點兒,如果是平常的江湖俠客,他連見都不可能見,更不可能允許對方帶著自己為過門兒的媳婦公然坐在自家的大廳里。
獨孤劍辰聽罷,他深邃的眼睛裡折射出兩道刺骨的寒光,眉宇之間透露出兩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氣來。獨孤劍辰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一伸手從抽出了肋下的佩劍,一道銀白色的寒光在眾人眼前一閃;「公孫知府;你可認得這個?」獨孤劍辰冷峻的語氣形如一把剛到,仿佛能夠把對方給殺死似的。
公孫知府定睛一看獨孤劍辰手裡的寶劍,頓時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然雙腿就不自覺的一軟,跪了下來;「臣參見王家千歲。」公孫知府為官多年怎麼可能不認得這把寶劍啊,這正是琅琊王慕容成的上方寶劍,這是象徵琅琊王權利的寶劍,世代相傳,見到此劍就好比是見到了琅琊王,琅琊王乃當今皇帝的黃書,大正皇朝最有權勢的藩王,就連當今皇帝都要讓他三分的。公孫知府在微風可是見到了這琅琊王的寶劍所有的微風瞬間飛到了九霄雲外,剩下的只有畏懼了,他已經過不上去想為什麼獨孤劍辰手裡會有這把寶劍了,公孫夫人和南宮絕見公孫知府跪在地上嚇得面如土色,他們也忙跪了下來,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也還是跪了下來。
獨孤劍辰拿著手裡的寶劍在公孫知府的眼前晃了幾下,那幾道寒光把對方給嚇的面如死灰,差一點就癱軟在地;「獨孤少爺,饒命,少爺饒命,臣不該冒犯少爺,希望少爺饒了這條老命吧。」公孫知府的聲音然卻哆哆嗦嗦。
獨孤劍辰抽回了寶劍,他冷冷的看著這幾個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看著他們這副奴才相就覺得可惡,這些人就是欺軟怕硬的小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去斬殺,因為自己覺得斬殺這樣的小人是對自己的侮辱。
」你們起來吧,我獨孤劍辰是看著王爺的份兒上姑且饒你們,你們好自為之吧。「獨孤劍辰說罷就坐回了遠處,然見夏雨蝶一臉的蒼白,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剛才的舉動把她給嚇著了。
獨孤劍辰指了指身邊的夏雨蝶對公孫知府等人道;」我告訴你們,夏雨蝶是我的人,以後誰要是敢對她不敬,打她的主意就是和我獨孤劍辰作對,和我獨孤劍辰作對就等於和王爺作對,這孰輕孰重你們自己掂量著辦把。「
公孫知府忙說;「是,之前不知道夏小姐和少爺的關係,因而差一點釀成了大錯,希望夏小姐能夠海涵,希望少爺能夠海涵。」公孫知府現在只剩下裝孫子的份兒了。南宮絕和公孫夫人心中也甚為納悶這個獨孤少爺究竟是何許人也,既然讓公孫知府如此懼怕,這一個青樓女子怎麼值得獨孤劍辰如此老師董總,雖然新徵用有疑問,然卻也不敢多言。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出現在了眾人面前,見此人年歲在個二十歲上下,雖然打扮的還算爭氣,然卻手裡拿著一個小孩子玩兒的撥浪鼓,一邊走一邊喊;「我的媳婦,我的媳婦在哪兒?我要我的媳婦。「此人走齊魯來搖頭晃腦的,好比是一個不懂事的孩童,他看了看大廳,一個貌美如花的紅衣女孩兒坐在那裡,他卻不認識,然還是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了女孩子面前;」你是誰啊?你是我媳婦嗎?「男孩子說著就要伸手去摸夏雨蝶,雨蝶被這突然出現的怪人給嚇了一跳,忙王旁邊躲閃;「你,你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她一邊說一邊朝一邊挪身子,然卻不知不覺挪到了獨孤劍辰的懷裡。
「冬兒;你快回來,」公孫夫人忙招呼自己的兒子,,然而這個傻小子卻看不穿好和歹,依然不肯放過夏雨蝶,主要是稀罕她一身鮮艷的紅衣,然而看她非常的陌生覺得新鮮;「不嘛,不嘛,我就要和這個姐姐玩兒,姐姐你陪我玩兒好不好。」公孫冬兒說著就要伸手去拉雨蝶的衣服,雨蝶嚇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獨孤劍辰把雨蝶推到了一邊,騰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舉起寶劍就直奔公孫冬兒;「你在敢動她我就殺了你,」獨孤劍辰的聲語冰冷如刀,恨不得一劍把對方給劈成兩半。
「你幹嘛這麼凶嘛,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少爺啊,你不可以對我這麼凶的。」公孫冬兒一臉的傻氣哪裡會動的去察言觀色,哪裡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啊。
公孫知府忙來到了獨孤劍辰面前撲通跪倒在地;「少爺饒命,饒命,冬兒不懂事,冒犯了夏小姐,少爺千萬別和一個傻孩子一般見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