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還沒有來得及對你說對不起,我愛你,我們的手就徹底的放開。
最怕還沒有來得及對你說對不起,我愛你,你的身影就消失在人海。
夏雨蝶邁步上前一把拽住了陳文釗的手,阻止了他離去的腳步,然她奔騰的眼淚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陳文釗驀然回首望著的梨花帶雨的夏雨蝶,這一刻夏雨蝶格外的楚楚動人,格外的美麗,他望著雨蝶流淚的上雙眼,他放手的信念一點一點的被崩塌了,他心中那決絕的冰封就這麼不知不覺的融化掉了,剩下的就是柔情,剩下的就是留戀。陳文釗朝夏雨蝶緊走了幾步,他們之間的距離恢復到了不到一尺,然他掏出了手帕親手為雨蝶把眼淚一點一點的擦去,隔著淚簾雨蝶看到對方為用來為自己擦眼淚的手帕就是自己上次送給他的,送給他的時候原以為那是和他最後的告別,原以為他們的緣分就那樣無奈的走到了盡頭,誰料想會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一村事情有了轉機,自己從死亡的邊緣折了回來,是獨孤劍辰的出手相助讓自己得到了重生,讓自己和陳文釗的愛可以未完成再續,因而她對獨孤劍辰是打心眼裡感激的,然也只有感激而已。
眼淚被陳文釗一點一點擦乾了,然雨蝶的眼角還是掛著一滴殘淚。
「我以為你不會在流著這個手帕了。」雨蝶的口吻裡帶著幾許的失落,幾許的哀怨,幾許的疼痛,她看陳文釗的眼神也是哀怨的,她不明白他為什麼不相信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放棄自己,放棄他們這來之不易的愛情,雨蝶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然越是糾結心就會越疼痛,她對獨孤劍辰就越是怨恨,如果不是他三番五次對自己的糾纏,如果不是他那天在宴會上對自己的行為,自己的世界依然是平靜的,自己和陳文釗之間也不會有刺客的風波,這場風波平息了話則罷了,如若不然她絕對會恨死獨孤劍辰的。
陳文釗收回了自己的手帕,然愛憐的望著夏雨蝶,道;「你送我的東西我怎麼捨得扔啊,只要是關於你的一切對於我而言都是最重要的。」這句話在雨蝶聽來有些諷刺,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為什麼還要對自己說一切都結束了;「文釗;如果你對我真的那麼在意的話你就不應該對我那些絕情的話,你更不應該懷疑我和獨孤劍辰,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們之間沒什麼,我知道你聽到了一些對我不利的流言蜚語,我承認那天在西門大哥的鏢局開張宴會上獨孤劍辰一直和我一起,可我是被迫的,我們之間無論距離多近我和他都是離心的,我的心志屬於你,無論你將來是金榜題名還是依然一貧如洗,今生今世我都跟定你了,除非你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假話,所以你才想放棄我,如果你真的對我毫無感情,那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我要告訴你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和獨孤劍辰之間絕對是清清白白的,信不信有你。」雨蝶說完就決絕的轉過了頭,她想為自己留下最後的尊嚴,對於夏雨蝶而言最怕失去的不是生命,而是尊嚴,那心比天高,命卻下賤的無奈造成了夏雨蝶格外的看重尊嚴,她允許別人在她絕美的臉蛋上劃上傷痕,然她卻不希望有人來踐踏自己的尊嚴,無論這個人是書都不可以這樣做。
夏雨蝶轉身,欲要離去,「雨蝶;你不要走,聽我解釋好嗎?我真的不是故意說那些話來傷你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嗎?」
雨蝶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她還是沒有出息的回國了她,靜靜的看著陳文釗有些激動的臉孔;「文釗;你說吧,我聽著。」雨蝶的語氣有些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