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慢慢的黑了下來,獨孤劍辰托著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的回到了梧桐苑,與其說他托著疲憊的身軀倒不如說是托著一顆受傷的心回到了家裡,對,就是受傷的心,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如此直白的拒絕過,夏雨蝶的決絕徹底的擊碎了獨孤劍辰的驕傲,夏雨蝶的拒絕讓獨孤劍辰真正的嘗到了什麼叫做拒絕,什麼叫做心痛。
「少爺;該吃晚飯了。」獨孤劍辰回到家就直接鑽進了自己的書房裡,然後趴在自己的桌案之上默讀著自己的心傷,眼前是那一片片染血的楓葉,還有夏雨蝶那瀟灑的轉身,正在這個時候聽到了丫鬟流蘇在門外叫自己。
獨孤劍辰冷冷的回道;「宛若撤了吧,我不想吃。」現在的他滿心都是悲傷,怎麼有心情去吃飯,怎麼可能。
「少爺;您怎麼了?怎麼可以不吃飯啊?」流蘇依然站在門口,她通過劍辰的表情就看出他的心情不好,可是流蘇依然不放心劍辰,因而冒著讓他發怒的危險苦苦的勸說道。
獨孤劍辰並沒有沖流蘇發火,他依然冷淡道;「我說了不吃你沒有聽到嗎?我想喝酒,給我拿一瓶酒來,馬上去。」獨孤劍辰用命令的口吻道,劍辰只想用酒精來麻醉一下自己,好好的醉一場,雖然就醒並不能夠就忘去了悲傷,但是可以暫時的忘掉也是可以的。流蘇不敢在繼續說什麼,她忙答應了一聲,然後就快步離開了劍辰的書房門口。
流蘇一邊吩咐丫鬟們先暫時把飯菜撤下去,然後她就直接去庫房拿了一瓶劍辰平日最愛的女兒紅出來。
「流蘇;你拿酒作甚?」正好趕來的梧桐忙問。
流蘇忙停下腳步道;「少爺說他想喝酒,這不我就給他拿了,而且他晚飯也不吃,他從外面回來我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好像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不敢勸他,平日只有梧桐姐能夠說動他,要不這酒你給少爺送去,順便問問他出了什麼事情,安慰安慰他。」流蘇說著就把酒瓶遞給了梧桐,梧桐就忙接了過來,「那好吧,我給少爺送去。」梧桐說完就辭別了流蘇,然後拿著這瓶女兒紅朝獨孤劍辰的書房去了。
「少爺,開門,我是梧桐給您送酒來的。」
獨孤劍辰聞聽是梧桐就忙說你進來吧,門兒開著。
梧桐輕輕的推開們,寬大的房間裡就亮著一兩盞燈,光線顯得是那般的暗淡,獨孤劍辰正端坐在著安前面,面前放著幾隻空空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