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枝從西門海濤那兒回到煙雨樓,她坐在房間裡仔細想雨蝶最近來的表現以及她拒絕西門海濤這件事情,越想越鬧心,原沒有打算馬上去找芙蓉的,可是她越想越覺得事情嚴重,應該從芙蓉那兒了解一些情況,這夏金枝行走江湖多年了,對於人還是比較能夠看的透徹的,芙蓉這個丫頭自己是看著她長大的,對於芙蓉的脾氣秉性自己也是多多少少能夠了解幾分的,她想自己從芙蓉那兒一定會打聽到一些關於雨蝶的事情。
「金枝;你這個時候怎麼來了?」夏金花正在和芙蓉說胡兒,而見夏金枝推門進來了,故而就有些納悶兒,然而看她一臉的嚴肅。
「二媽媽;您來了。」芙蓉忙起身笑盈盈的和夏金枝打招呼,夏金枝沖芙蓉一點頭,芙蓉才坐回了原處。
夏金枝沒有說胡,直接搬了把椅子挨著夏金花坐了下來,這個位置正好和芙蓉對面。
芙蓉忙拿起茶壺殷勤的為夏金枝倒了一碗茶,;「二媽媽請喝茶。」芙蓉把茶杯送到了金枝的手術,金枝忙接了過來;「芙蓉;我本來是去找你的,結果聽牡丹說你在這兒,所以我就來這兒了。」夏金枝一邊喝茶一邊正色道。
「你找芙蓉所為何事啊?看你表情那麼嚴肅。」夏金花隨意的問道。
芙蓉不動聲色的觀察者夏金枝,而她的腦子則在飛速的旋轉,猜測夏金枝找自己的目的,她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和夏雨蝶有關,一定如此,想想芙蓉的心就如開了兩扇門似的。
「不知道二媽媽找我有什麼訓示啊?是不是最近我又做錯了什麼,惹您不高興了。」芙蓉低著頭裝作特別小心翼翼的樣子。
夏金枝放下茶杯,微微的嘆了口氣,道;「芙蓉;我來問你,你知道雨蝶為什麼要拒絕西門海濤嗎?她是不是有別的什麼心事?你必須老實回答,否則——」夏金枝的話戛然而止,她故意把臉板了起來。
芙蓉聽罷,心中大喜,心說我的機會來了。
「金枝;你說什麼?雨蝶拒絕了西門海濤?這是怎麼回事,你應該去問雨蝶,而不是來問芙蓉啊。」還沒有等芙蓉開口,這夏金花一臉詫異表情望著一臉嚴肅的妹妹。
芙蓉慢慢的抬起頭來,故意裝出一副驚詫的表情來;「二媽媽;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從昨兒到今兒就沒有去雨蝶那兒去,所以不知道她拒絕西門少爺的事情,媽媽說的對這件事情您應該去問雨蝶。」
夏金枝把臉往下一拉,眼睛沖芙蓉狠狠的一瞪;「芙蓉;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我最近發覺雨蝶非常的不對勁兒,總覺得她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我問她她也不肯說,如瑾不在,就屬你和她的關係好了,我想她的事情你應該比我們要清楚,你如果真的為雨蝶好就不要幫著她隱瞞我們什麼,我就是從雨蝶那兒什麼都問不出來才來問你的,你也知道海濤和雨蝶青梅竹馬,海濤對雨蝶的好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的,芙蓉你如果真的是雨蝶的姐妹就不要幫著雨蝶隱瞞我們什麼,有什麼就趕快告訴我們才是。」夏金枝用一種循循善誘的口吻道。
芙蓉就等著這一天,自己可以把深埋的秘密給說出來,這也是徹底打倒夏雨蝶的好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