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會為任何人而停止,同樣時間也不會為了任何人而加速前行,時間自始至終都會按照自己的慣性軌道一步一步的前行。
四五天的時間過去了,這陳文釗的心裡也慢慢的踏實平靜下來了,因為夏雨蝶也好,以及與夏雨蝶相關的人也好都沒有再次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裡,他覺得通過這一次的重創也許對方真的就知難而退了,陳文釗以及從寧安的口中得知了冷如瑾和紫鵑她們二人所中之毒的嚴重性。
陳文釗雖然心中也有愧疚,畢竟這冷如瑾和紫鵑是無辜的,可是我不殺伯仁這伯仁比會殺我,為了自己的似錦的前途,自己必須要手段狠一點兒,心腸硬一點兒,只有這個樣子才能夠有好的未來,他深知開始恨夏雨蝶,恨他為什麼來到京城,為什麼要打亂自己平靜的生活、恨他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多的困擾,有時候男人移情別戀的速度快如翻書,翻過一頁就可以被嶄新的一夜所吸引,從而就忘卻了前面那一頁到底寫了一些什麼,至於前面的對於自己的吸引也會被這新的一頁所代替了,這陳文釗就是這樣的,自從和寧晚晴成婚之後他從晚晴身上重新尋找到了初愛時候的那種新鮮感和刺激,新婚的激情和熱烈讓他可以對前面的種種視而不見,冷酷無情。
陳文釗從書房裡走出來,照例去陪晚晴下棋,穿過月亮門,迎面正碰上了本宅的大方,看對方應該是從晚晴的房間走出來的,故而心中甚憂,莫非晚晴生病了不成?
「屬下見過大人。」走到切近那大夫主動和陳文釗恭恭敬敬的打招呼。
陳文釗忙親和的沖那大夫微微點了一下頭;「王大夫不必多利了,你這是從哪兒來啊?」
王大夫忙一臉喜色道;「回大人,屬下是從夫人的房間而來。」陳文釗聞言就更加緊張了,可是見大夫一臉的喜色,故而就詫異起來;「王大夫,莫非晚晴生病了不成、可是你為何一臉喜色?」
王大夫忙沖陳文釗一拱手;「屬下恭喜大人,賀喜大人。」
「本官何喜之有啊?」陳文釗被這個王大夫給整的一頭霧水,故而一臉迷惑的看著對方。
王大夫道;「回大人,夫人她有喜了,您要當父親了,所以屬下恭喜大人啊。」
此言一出,陳文釗簡直不敢相信,「你再說一遍」
「夫人她有喜了,而且已經一個半月了,」王大夫鄭重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