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的肌膚更是白里透著紅潤,嬌唇紅艷艷的,透著誘人的光澤,這哪裡還是以前那個病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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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看越心驚,越心驚就越篤定需早點除去秦昭。
秦昭哪裡知道自己在王良媛眼裡已經成為禍水一般的存在,她入座後,看了看望春閣,笑道:「一早就想過來看看王妹妹居住的別苑,這一看果然不同凡響,也就比望月居差一點吧。」
王良媛剛開始還覺得秦昭的話很受用,但後面那句就不怎麼中聽了。
「以前大家都說望月居是東宮最好的別苑之一,我還覺得有點言過其實,今兒個看到望春閣,便知望月居確實不錯……」秦昭說著說著,話音漸隱,似乎這才發現自己的話有欠妥當。
紫鴛正端了茶水過來,聽得秦昭這話,頓時臉色都變了。
秦昭看到紫鴛變了的表情,輕咳一聲:「方才我不是故意的,紫鴛,你別生氣,我平素說話就是口無遮攔,太子殿下說過我很多次,可我就是改不了。」
紫鴛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失態,她恢復常態,恭敬回答:「良娣言重了,奴婢不敢生氣。」
「你說不敢生氣,那就真是生我的氣了。」秦昭說著,還上前拉住紫鴛的手:「我跟王妹妹要好,把她當成朋友才什麼都說的。」
紫鴛一聽這話更加生氣。
秦良娣言下之意,就是方才句句屬實了?
她抽回自己的手:「奴婢人微言輕,良娣說什麼都是對的。」
依她想,秦良娣是故意過來氣她們家主子的吧?
還是王良媛怕紫鴛失態,忙接下話茬:「姐姐說的是事實,闔整個東宮,除了主殿,最好的住處便是望月居。由此可知,太子殿下有多寵著姐姐。」
秦昭黯下眉眼:「可惜,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殿下最近有了吳妹妹這個新歡,徹底冷落了我……」
王良媛在心中冷笑,面色卻如常:「不說這些了。姐姐定是渴了,先喝口茶吧。」
要她說,殿下一直把秦昭冷落下去才好。
秦昭輕嘆一聲,她喝了一口茶才道:「最近被殿下冷落之後,我才發現自己有多想殿下。從高處跌落下來的感覺不好受,就不知殿下何時才願意再見我呢?」
她說著又喝了兩口茶。
只是這回她很快變了臉色,突然捂住胸口位置:「我、我……心口痛……」
寶珠聞言大驚失色,忙上前問道:「良娣怎麼了?」
「這、這茶是不是有毒?」秦昭指著茶杯,不敢置信地看著王良媛:「王妹妹,是不是你下毒?我、我跟你有何深仇大恨,你為何要害我?」
王良媛剛開始以為秦昭只是在裝,在看到秦昭臉上的血色盡失時,她才發現不對勁。
此後,秦昭突然暈厥過去,寶珠則去找太醫過來幫秦昭診斷。
只剩下寶元護住昏迷的秦昭,警惕地瞪著王良媛主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