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姐姐變得好美。」這時,王良媛也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
此前就是怕秦昭變美,她才想到一出借刀殺人之計,欲除去秦昭。結果擺在跟前,她什麼都沒能阻止,秦昭已經在禁足期間脫胎換骨,完完全全變成了大美人。
在秦昭變美之前便占了獨寵,而今秦昭變美,太子殿下還不得日日夜夜在望月居流連?
「太子殿下說過任何人不得輕易出入望月居,那殿下自己帶人闖了進來,是不是該就此解除妾身的禁足?」秦昭一雙美目就這般直勾勾看著蕭策。
把這些人誘進望月居,就是為解除她的禁足而作捕墊,蕭策可不許反悔。
「既然規矩是孤毀的,你的禁足自然就該解除。」蕭策終於恢復了常態,淡聲回道。
秦昭燦然一笑:「妾身謝殿下恩典!」
這時如遭電噬的李承徽也終於從秦昭變美的這個變故中緩了過來,她的視線定格在秦昭的臉上,恰逢秦昭看過來,正對上她的雙眼:「李妹妹這是什麼眼神?」
李承徽暗咬銀牙,言不由衷地道:「妹妹只是被姐姐的絕色容貌震赦了心神,還望姐姐莫怪。」
秦昭對她露出和藹的笑容:「我豈是那等小器之人?只是時辰也不早了,殿下帶著眾多姐妹突然來到望月居是有什麼大事發生麼?」
「沒什麼事。不早了,你早點歇著。」蕭策手指有點癢,本想摸摸秦昭軟絨的青絲,最後理智還是戰勝了情感。
「那妾身送送殿下。」秦昭順勢回答。
這一回,秦昭把蕭策送到瞭望月居門口才止步:「恭送太子殿下!」
蕭策頷首,率領一眾美人離開。
待走遠一些,蕭策慢下腳步,沉聲道:「你們還有何話要說?!」
王良媛率先站出來,主動認錯:「是妾身聽信流言,請殿下責罰!」
「你確實該罰!身為良媛,人云亦云,憑白無故挑起事端,孤罰你從良媛降為昭訓,搬出望夏閣!」蕭策毫不留情便下了一道命令。
王昭訓沒想到蕭策會罰自己這麼重,她不敢置信地看著蕭策,跪倒在地:「妾身雖然有錯,卻罪不至此……」
「怎麼,你敢質疑孤的命令?」夜色掩映下,蕭策的眼神冰冷如鐵。
王昭訓心一顫,她你下頭,朝蕭策磕了三個響頭:「妾身不敢。」
「所有人看清楚,王昭訓便是前車之鑑。孤希望所有人和和氣氣,別動那麼多的心思。大家要謹記一件事,安份守己才能讓東宮一團和氣。」蕭策說這話時,視線落在王昭訓的頭頂。
王昭訓不敢再有怨言,直到蕭策走遠,她才在紫鴛的攙扶下,顫顫微微起了身。
李承徽也受到不小的驚嚇。
本以為秦昭不在望月居是事實,誰知秦昭不只是好端端在望月居,而且還脫胎換骨,完全變成另一個人。
接下來殿下又突然下了一道命令,把王良媛連降兩級,成為昭訓,這是近幾年來東宮第一次有人降低位份,而且還是以前頗受太子殿下看重的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