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就是如熙輸了。
秦昭見狀,打算再跟如熙好好談一談。
傍晚時分,她拉上如熙去外面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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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這事煩惱了一整天,可有想出什麼結論?」秦昭直奔主題。
如熙搖搖頭:「我只是害怕因為自己的存在雙親才枉死。」
她自小生活在殷實的家庭,雖然不像大家族那樣大富大貴,但雙親疼她,吃穿用度都用最好的,還給她請最好的夫子。
原本一切都很好,她十二歲那年一切都沒了。
家沒了,雙親也沒了,她輾轉被賣進宮。
這些人生變故,她從來沒想過可能是因為她自己鑄成。
「你這種想法大錯特錯。估且不論我說的假設是不是真的,就說你這種受害者有罪論我就不認同。如果真有人害了你家,害死了你的雙親,那你就得把那些兇手懲之以法。在此之前,先要查出當年你家破人亡的真相。」秦昭淡然啟唇:「像我這樣,有父親跟沒父親是一樣的,我雖然有家,但跟沒家一個樣。我的人生也曾跌至低谷,但我現在不一樣過得挺好嗎?你不能輕易否定自己,這樣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可是我身在宮中,這件事也過去多年,我要怎麼查?」如熙心下惶恐。
「若真跟秦家有關,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這件事我會派人去查,你先等消息。」秦昭拍拍肚子:「但前提是,你別庸人自擾,因為那不值。」
如熙感激地看著秦昭:「是我給良娣添麻煩了。」
「你既然進瞭望月居,那咱們就是一家人,別說這些虛的。」秦昭見如熙終於緩過來,鬆了一口氣:「晚膳時間到了,用膳吧。」
如熙點頭應是。
這時候張吉祥來了,向秦昭匯報情況。
范遠人確實在京城,但並沒有住在莊家,而是住在他的外祖父平津侯府上。
「平津侯居然是范遠的外祖父?!」秦昭有點意外。
她想起姜達那個二世祖,每次出宮,她都遇見姜達,不曾想姜達竟然跟范遠還是親戚。
「正是。」張吉祥沒敢說的是,殿下乍聽到平津侯的時候臉色不大好看,想必也是上兩回看到姜達跟秦良娣熟絡的樣子而心生芥蒂。
「這就麻煩了。」秦昭心想自己也不可能把手伸進平津侯府。
再者,人家范遠住的是平津侯府,也沒有住進莊家,總不能讓莊家趕范遠離京吧?
「良娣放心,太子殿下已特意派人去了莊家,讓莊家跟范遠保持距離,如此良娣便也可以放心。」張吉祥又道。
秦昭見他話說到這份兒上,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行,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秦昭說著,讓寶玉給了張吉祥一些點心。
張吉祥歡喜地接過,便離開瞭望月居。
秦昭看著張吉祥的背影,想起張吉祥前世的樣子,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
「良娣為何看著張吉祥嘆氣?」寶珠看到這個細節,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