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美人她見過,姓羅,也是奉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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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見到羅奉儀,便親切地握住她的手,這讓羅奉儀受寵若驚。
「我能去妹妹屋裡坐一會兒麼?」秦昭笑容親切。
羅奉儀忙不迭點頭:「當然可以。」
「平日裡你跟陳妹妹走得近麼?」秦昭閒聊的語氣。
羅奉儀搖頭道:「那就是個怪胎,也就徐奉儀跟陳姐姐走得近。」
「倒也是,陳妹妹的屋裡藥味重,聞著讓人不大喜歡。對了,王奉儀跟陳妹妹有交集嗎?」秦昭又問。
羅奉儀覺得秦昭看著和藹可親,便照實說了:「交集很少。倒是那王奉儀是個蠻橫的,因為陳姐姐常年喝藥,她怪藥味熏到她屋子裡,曾不只一次找過陳姐姐的麻煩。陳姐姐又是個沉默寡言的,每回王奉儀找麻煩,陳姐姐便什麼都不說,徐奉儀是個仗義的,不只一次幫過陳姐姐。因為徐奉儀,王奉儀每回都討不到好處。」
「聽你這麼說,陳妹妹跟王妹妹的關係應該很差才是。」秦昭若有所思。
但她所見的不一樣。
陳昭訓屋裡有一個水壺,王奉儀的屋裡也有一個水壺,這兩個水壺乍一看不同,但是兩個水壺擺放在一起,便形成一座山。
若不細看,根本無人知曉這兩個水壺是一對。
方才她沒進陳昭訓的屋裡,卻也把裡面的所有細節看進心中。
王奉儀那邊她雖然沒能近屍首,但她也看到王奉儀的屋裡有一個水壺。
同在一屋檐下的羅奉儀都沒發現王奉儀和陳昭訓之間可能不只是陌生人,那徐奉儀是否知曉?
若徐奉儀知曉,方才分明就是在給陳昭訓打掩護。
秦昭思量間,只聽羅奉儀回答道:「倒也不是。陳姐姐與世無爭,每回王奉儀找麻煩,陳姐姐都讓著王奉儀,因此兩人也沒有交惡。」
「方才我也見了陳妹妹,覺得她的性子確實軟綿,看著與世無爭。我是覺得,像陳妹妹這樣的人緣一定很好。」秦昭笑道。
「確實,我也喜歡陳姐姐,不過陳姐姐不喜與人打交道,也不與人結怨。倒是那徐奉儀本事,讓陳姐姐對徐奉儀沒有戒心。」羅奉儀似心中藏不住事,口直心快的樣子。
秦昭覺得羅奉儀的性子有點意思,很像寶玉那丫頭,沒什麼心眼兒。
她和羅奉儀聊了一會兒後,倒也收穫頗豐。
此後她回到王奉儀的住處附近,張吉祥便攔住她:「太子殿下有令,良娣請止步。」
秦昭呵呵一笑:「殿下叫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
張吉祥:……
見張吉祥苦著臉,秦昭小聲道:「你就只當自己剛好走開了,殿下那邊我自己會應付,咱們兩個合作愉快。」
張吉祥心道自己一點也不想跟秦良娣合作,讓殿下知道他沒好果子吃。
偏偏良娣開了口,難道他能不從嗎?
在他猶豫間,秦昭已越過他身邊。
此刻他也只能當自己是瞎了,沒看到秦良娣這個大活人。
秦昭順利出現在蕭策跟前,她站在門口探頭探腦,蕭策看到她這個樣子冷下眉眼:「你且回望月居好好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