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一走,蕭策也不端著了,低頭打量秦昭的表情。
秦昭推他一把問道:「看什麼呢?」
蕭策堪堪握住她軟綿的玉手,捏了又捏,只覺得手感特別好:「心情可好些了?」
「怕我心情不好才特意送花過來?」秦昭輕聲問道。
「嗯。」蕭策也不遮掩。
「本來心情不好的,可是一見到皇上心情就好了。」秦昭正色道:「我說的句句屬實。」
「那你多看朕兩眼。」蕭策說著,突然把秦昭打橫抱起。
秦昭一臉困惑:「你想幹嘛?」
蕭策不接話, 只是把她抱進了內殿,她這才覺著不妥,臉色變了:「這大白天的,你不是要把昨晚缺的給補回來吧?」
事實證明真不是秦昭多想。
直到用午膳的時候,秦昭還在糾結一件事,她覺得侍寢真的太頻了,應該給蕭策立一份侍寢時間表才行。
用了午膳後, 秦昭在蕭策身邊擠了擠:「皇上, 咱們商量一件事唄?」
「你說。」蕭策聲音輕柔,很自然攬上秦昭的纖腰。
「我仔細算了一下上個月,除了我身上不乾淨的那幾天,皇上幾乎每天都讓我侍寢。我是覺得吧,皇上雖然年輕,但也不能太過放縱,不然身子容易被掏空。我聽聞放縱過度的男人身子會很虛……」
秦昭話沒說完,蕭策握著她腰的手突然一緊。
她索性挪開那隻手,正色道:「我說真的。皇上總說要我注意養生,讓我吃清淡些,但皇上自己都不注意,那皇上說的話還能聽嗎?」
「朕不虛!!」蕭策這三個字加重了音量。
他哪裡看起來很虛?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的,一看到她軟綿綿,又嬌滴滴的,看起來就很好吃,就有些忍不住……
「現在不虛將來也會虛的。皇上, 這事兒我說真的, 往後我要列個時間表, 皇上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沒有節制。」秦昭說完,立刻著手排出了一張時間表。
蕭策本不以為然,但看到秦昭所出的所謂時間表,他深眸半眯:「一個月你只侍寢八次?」
「對啊,七天兩次,一個月可不就是八次的樣子?這樣對你身子有益。逢二、五、八日侍寢,我是皇后,聽我的!」秦昭表情非常嚴肅。
蕭策本想說自己是皇帝,聽他的。
但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只聽秦昭又道:「你不是說你懼內嗎?我說的話你還敢不聽?」
蕭策轉眸看向秦昭,仔細打量她的表情問道:「你說真的?」
「我看起來像是在說笑?!」秦昭沒好氣地道。
蕭策緊抿薄唇,不說話。
他就覺得秦昭這個女人特別殘忍。一個月她只侍寢八次,還給他講這麼多的歪理,表面上看著是為他好,其實是剝奪他為數不多的快樂。
確切來說,是折磨他。
讓他整晚跟她躺在一塊卻什麼都不做,這不是折磨是什麼?
秦昭見蕭策不高興的樣子,挽住他的手臂, 軟言噥語:「我是為了皇上好,皇上答應了,好不好?」
蕭策就在想, 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她做出這麼殘忍的決定時,他居然還覺得她說話的聲音十分好聽。
在秦昭的軟磨硬泡之下,蕭策目無表情地回了她一句:「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