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也發現蕭策異常的安靜和沉默。
臨睡前她沒忍住,問蕭策道:「你是因為左昭容可能有姦夫這件事不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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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蕭策毫不猶豫地回答。
「那為什麼看起來有心事?」秦昭不解。
蕭策盯著秦昭看,眼神專注,欲言又止。
秦昭也不急,靜等他組織語言。
好一會兒她才聽蕭策問她道:「平日裡朕很忙,陪你的時間少,你會不會覺得寂寞?」
雖然蕭策問得隱晦,但秦昭一下就聽明白了,這丫的是擔心她也會像左昭容那樣找姦夫。
她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皇上是擔心我空虛寂寞冷,再給皇上戴一頂綠帽子嗎?」
一聽到「綠帽子」三個字,蕭策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把秦昭壓在身下:「你敢?!」
秦昭樂得直笑,發現自己挺壞的,看到蕭策這個樣子居然就想笑。
「我什麼事都敢啊, 所以你呢,要對我好點兒。」秦昭忍著笑意道。
她生得美,此刻憋著笑意時眼睛濕漉漉的,讓看的人心也像變得潮濕了一樣。
蕭策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哪裡都是軟的,就因著身下的這個女人。
他的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剛開始還算柔情,後來因為秦昭試著回應了他一下,溫情的吻瞬間變得兇狠。
秦昭把蕭策惹毛了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差點下不了床。
等她起床的時候,寶珠一直盯著她的臉在看。
秦昭被她專注的樣子看得發毛:「你看什麼?」
「娘娘臉色看起來很蒼白。」寶珠還在打量秦昭的臉。
秦昭瞬間明白寶珠這話想表達的意思:「本宮這是縱慾過度,累的。」
如果是適量的夫妻生活,就是像左昭容那樣紅光滿面,而她面對蕭策那匹餵不寶的狼,才會被壓榨得一乾二淨。
寶珠一時語塞,竟答不上話來。
秦昭看到寶珠這個傻樣,啞然失笑。
「那要不要找人盯著咸福宮那邊?」寶珠又問。
秦昭思量片刻才搖頭:「暫時不用。若左昭容有姦夫,知道我起了疑心,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再和那個姦夫聯繫。等過些日子再看吧,不急的。」
秦昭洗漱之後,又聽寶珠道:「秋水在外面候著,稱奉皇上的命令來接娘娘前往養心殿。」
「是皇上有心事找本宮嗎?」秦昭一聽到蕭策的名字,下意識就揉了揉自己的腰。
實在是蕭策這個男人的戰鬥力太強,而不是她的身子太弱。
「秋水沒說,稱是皇上的命令。」寶珠不知道主子的心思,如實作答。
秦昭便不再問。
她隨意吃了一點早餐,便隨秋水前往養心殿。
蕭策正在西暖閣忙碌,不過這回沒有大臣。見她來了,蕭策只讓她去隔間自己玩。
「朕忙完就陪你。」蕭策話秦昭嫌棄無聊,特意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