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沂籌謀了這麼久,已經無限接近自己的目標,總不成想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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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沂沒接話,只是眉心微皺。
左昭容離蕭沂近一些,正想靠在他的肩上,誰知他突然間退開幾步,避開了她的接近。
她臉色微變,但很快恢復常態。
「秦姐姐就在宮裡,她跑不了,殿下往後想怎麼接近都可以,但不能在這個時候讓秦姐姐壞了殿下的好事,殿下當以大局為重。」左昭容語重心長地又道:「現在宮裡閒言碎語很多,我都是為了殿下好才跑這一趟。」
蕭沂定定地看著左昭容,依舊沉默。
一時間,左昭容也不知蕭沂能不能聽進她這一番說辭。
其實她特別想蕭沂,她這輩子唯一在意的只有這個男人。原先局勢不明朗的時候,蕭沂再喜歡秦昭,也有蕭策擋著,秦昭是蕭沂永遠都得不到的女人。
如今不一樣了。
蕭策不可能活著回宮,蕭沂將無所顧忌。她只慶幸秦昭懷有身孕,不然依蕭沂的性子,可能先占了秦昭的身子。
她如今要做的事就是搶占先機,不能讓秦昭走到自己前面。
「就好比今日那麼多的宮人被罰在坤寧宮前下跪,很多人都在看著,話也說得難聽。再者,你現在逼迫秦姐姐,只會把秦姐姐越逼越遠,難道你等了這許久,只想得到這樣的結果?」左昭容柔聲又道。
蕭沂這時才終於說了話:「你說的有道理。」
秦昭本就不喜他,如若他一意孤行,只會把秦昭越推越遠,他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
左昭容見自己終於說服了蕭沂,鬆了一口氣,只是心情依然低落。
說到底,還是她最後一句話說服了蕭沂,否則蕭沂不會鬆口。
一個秦昭,就左右了蕭沂的所有決定。
說完了秦昭,左昭容還捨不得走,她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蕭沂的腰。
蕭沂一愣,而後低聲喝問:「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想殿下了,殿下能給我一個吻麼?」左昭容說著,湊上自己的紅唇,就想親上蕭沂。
蕭沂卻突然轉頭,避開了左昭容的這個親吻。
左昭容的吻便落在了蕭沂的臉上,因為離得近,她清楚看到蕭沂眸中閃過的不耐煩。
她心口微滯,沒想到蕭沂對她的投懷送抱居然感到厭煩。若換作是是秦昭做同樣的事,他肯定興奮都來不及吧?
「殿下給我一個吻,可以麼?」左昭容說著,突然捧住蕭沂的臉,狂亂地吻了上來。
蕭沂就這樣被她親了個正著。
以前逢場作戲多的是,一個吻根本算不得什麼,但現在他卻很不喜。
他用力推開左昭容,臉色陰沉:「左層雪,你還記得自己是什麼身份麼?」
左昭容沒有被蕭沂推開的難堪,她淡然一笑:「我知道自己是皇上的女人,可是我的清白給了殿下。對了,秦姐姐也是皇上的女人,殿下可還記得秦姐姐這一層身份?!」
蕭沂以前的女人什麼樣的沒有?居然會問她這樣一個問題,不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