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沂卻變態地抓住她的腳不放:「能、能死在你腳下,我、我這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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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一怒之下腳尖一用力,便把蕭沂踹飛。
蕭沂的身體在空中轉了兩圈,又重重地摔倒在地。
也不知是太生氣,還是用的力氣太大,秦昭腹部有些疼痛。
她頓時慌了神,蕭策這時才反應過來,大聲喊道:「傳太醫!」
寶瓶也嚇得不輕,忙為秦昭把脈施針。
一陣兵慌馬亂之後,秦昭腹部的不適減輕,只是情緒過於激動,動了胎氣,好生調養幾日就會無礙。
太皇太后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她自覺無顏在秦昭和蕭策跟前露臉,方才秦昭會這麼激動,皆因她護著蕭沂,這點她是知道的。
走出坤寧宮的一刻,李嬤嬤勸道:「這回確實是安王殿下做錯了,謀害皇上,安王殿下留不得啊。」
明明皇上這些年從未虧待過安王殿下,安王殿下卻還是養不熟,換作任何人都不可能再容得下蕭沂。
太皇太后輕嘆一聲:「到底是哀家年紀大了,越來越心軟,也越來越糊塗,差點也害了昭丫頭和她腹中的孩子。」
「娘娘您莫自責,您也是為了大局、為了皇室著想。好在皇上和皇后娘娘感情好,將來會有越來越多的孩子,這一胎指不定還是皇子。」李嬤嬤寬慰太皇太后道。
「哀家老嘍,兒孫自有兒孫福,哀家不該繼續插手,以免傷了孩子們的心……」太皇太后輕嘆一聲,乘坐步攆離去。
重傷的蕭沂就這樣被拖了下去,被拖走的時候,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正殿的方向,好像這樣就能讓秦昭再出來看他一眼……
寢室內,其餘人依次退下,只剩下蕭策和秦昭。
他們對視良久,直到蕭策情不自禁在秦昭唇間印下一吻。
兩人分別許久,這一吻纏纏綿綿,由溫情到狠戾,一個吻下來,空氣似要燃燒起來一般。
待吻夠了,兩人氣喘噓噓。
蕭策一伸手,忍不住再把秦昭擁入懷中:「朕昨日就回宮了,不該現在才出現。」
她眼裡心裡都是他,他卻還在算計,他何德何能,讓她無條件地這樣護著他。
秦昭依偎在他懷裡,汲取他懷抱的溫暖:「反正只要你安全回來,任何時候都不晚。再說了,要對付安王,我一個人就行了。」
只不過在這兩天之前,她也沒動真格而已。
蕭策小心摸上她的肚子,「孩子都這麼大了,再過幾個月就要出世。」
「還早呢,哪有那麼快,預產期在九月。」秦昭握住蕭策的手,放在唇間輕輕印下一吻。
蕭策看到她這模樣,一時情動,又深深吻了下來。
在秦昭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
「對了,你沒受傷吧?」秦昭緩過氣來的時候,突然想起正事。
蕭策莞爾一笑:「我沒上戰場,不過是出謀劃策,怎麼可能受傷?如今的我最惜命,不會輕易把自己的命交待出去。我的命是你和孩子們的,誰都取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