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爆炸了。
陸尉單手撐著牆,他把熱水改成冷水淋在自己身上,就算是這樣他覺得身上還是有一團難以發泄出去的火,右手的無力讓他連發泄都成了問題,主要是不痛快。
感受著在手中腫脹的兄弟心有餘而力不足,也是果斷改成了左手。
就在他換手的間隙浴室門被突然敲了起來。
背後一僵,兄弟冷靜了。
「尉哥尉哥!」
門外傳來了他在浴室都不放過的夏星澄的聲音,但是卻不是開心,而是難受。
這下火氣憋得無處可泄。
「做什麼?」
興許是隔著門還有水汽,夏星澄聽到陸尉的聲音格外的性格低沉,他也沒有多想,把自己找好的藉口趕緊說出來:
「尉哥,我水費沒了可以湊活跟你洗個澡嗎?」
浴室里的陸尉眸色驟沉,那雙湛藍色的眼睛仿佛是大海最深處不透亮的深邃,帶著即將迸發的情緒,已經到了極點憋不住了。
他把左手又放上去。
「我一會把水卡給你就是了。」而後靠在牆上仰著頭。
下顎線因為仰頭的弧度愈發的清晰,水珠肆意的從臉龐上滑落,滑過鎖骨,滑過緊繃著的身軀,一直往下。手臂的肌肉因為活動可以隱約看到薄薄覆蓋著的肌肉線條,那隻修長用來創造藝術的手此刻也是不忘幹活。
外頭夏星澄的聲音還在傳來,仿佛像帶著催丨情般的刺激,讓他整個大腦仿佛沉浸在甜膩的水汽中。
自己活了二十八年頭一回覺得自己很卑微。
需要就著夏星澄的聲音幹活。
五味陳雜但是不妨礙。
夏星澄沒有聽出陸尉聲音中的異樣,他繼續說道:「那我給你搓背嘛,尉哥你肯定沒有享受過搓背的待遇吧,很舒服的,我很會按摩的哦,全身上下肯定都會給你按得很舒服。」
全身上下?
陸尉仰著頭喉結滾動著,聽著夏星澄說的話他的腦海里無疑有了畫面,上涌的情緒已經再也無法控制,他想到了中午夏星澄包裹著自己的手。
這隻手比他的手要小一圈,很白很嫩,興許是體寒的原因有些涼,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時待著小心翼翼,仿佛是對待珍寶那般。
額頭微斂出的薄汗從額角滑落,眉宇緊皺著,雙眸帶著動情的朦朧,讓整張俊美禁慾的面容染上幾分邪魅的氣息。
最後徹底發泄出來之後忍住聲音裡頭的動情,仰頭的弧度牽扯著緊繃的身體,水汽混合著汗從身上滑落。
低頭微喘著,垂眸看著手中的粘稠,沉沉的笑出聲。
「不用,我已經很舒服了,一會水卡拿去用吧。」他擰大花灑的水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