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承運見對面這傢伙原本還一臉惆悵瞬間就跟變臉似的心花怒放臉,無語的敲了敲夏星澄面前的桌子:「誒,別笑了啊,瘮得慌。」
「夏星澄,為什麼他會在這裡?」夏星澈沒有感覺到這當中的暗流涌動,他只是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那就是為什麼那個男人會出現在學校里。
夏星澄沒好氣瞥了他一眼:「陸尉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出現很正常好吧。」
「師生戀?」夏星澈的視線落向那個離開的背影,眼波深處像是在醞釀著什麼:「不允許的。」
夏星澄努力摁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他懶得繼續跟這傢伙講話:「你們吃吧,我飽了。」
說完站起身離開,他得想想怎麼哄陸尉才好,要是陸尉真的喜歡自己還被剛才自己那麼一說,對,肯定受傷了,他得想個辦法撫慰一下陸尉幼小的心靈。
蔣承運見他要走也立刻起身跟著出去。
夏星澈沒有動,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離開,隨後蹙了蹙眉頭像是遇到什麼困惑的事情,想了半天解不開。
他又說錯什麼了嗎?
「夏星澄,我一直沒有問你和陸尉是什麼情況,你們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
夏星澄走出飯堂後發現已經看不到陸尉的身影,聽到身後蔣承運的聲音時,立馬回過頭沒好氣的抬起手臂跳起來勾住蔣承運的脖子:
「都賴你,要不是你跟陸尉搶辣椒夏星澈會出現嗎,要不是夏星澈說那話陸尉會生氣嗎!」
看來得等陸尉下課後再去哄一哄人了。
蔣承運見人踮腳踮得那麼辛苦妥協的彎下腰讓人勾:「你這是強詞奪理啊,而且我也沒有跟陸尉搶辣椒啊,那還不是為了不讓你吃。你別岔開話題,快說這個陸尉什麼情況呢,他真的是我們學校的老師?」
夏星澄見他彎腰那麼費勁唉咻了一聲便放開:「嗯,新老師,美術系的,我今天也才知道他是選修課的老師,他還因為我遲到直接扣了我四十分呢!平時分全沒了!」
嘆了口氣想說算了,畢竟蔣承運啥也不知道。
放開人後便往校門外走去,心想著既然下午才去哄陸尉,那他現在就去想看一看畫具,一想起來就像是有一種即將重新開始的儀式感,讓他才敢重新開啟自己的新生去再次觸碰油畫。
油畫對於他的意義太重,就像是冥冥之中賦予他必須要堅持的使命,裡頭不僅包含著它的熱愛,還有沉沉的責任。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想。
蔣承運跟著他往學校大門走去:「那你現在幹嘛去啊,出去啊?」
「看看畫具。」
「你打算開始畫畫了?錢夠嗎,不夠我給你啊。」
夏星澄搖頭:「我有錢,錢都存著準備用來買畫具了。」
蔣承運有些意外他會準備開始畫畫,原以為這傢伙會被打擊得還需要再多些時間才敢碰,畢竟那時候鬧得那麼可怕,他都害怕夏星澄不敢再畫畫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