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好的事情全部忘掉,從此之後把快樂放進心裡去,不要再責怪自己,走出陰影,可以嗎?」
夏星澈愣愣的看著蔣承運,他從沒有在這人臉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應該算是正經吧,不敢直視的轉移開視線,心裡一直藏著的秘密仿佛是被窺探那般,想抽回手。
但是手被蔣承運緊緊握著,是無法掙脫的力量。
「我陪了你那麼久也不能幫到你嗎?」
夏星澈好像感覺到什麼,明明不是他在說卻感覺到不自在。
「我就要走了,要是我不在你能好嗎,還有人陪著你嗎?」蔣承運看著他目光灼熱:「我救了你的命不是為了你讓你做傻事的,你現在告訴我,我能不能救你,我能不能把你拉出來。」
能嗎?
夏星澈的視線落在蔣承運抓著自己的手上,這手多麼有勁啊,那天就是蔣承運把自己背起來狂奔去醫院的,那個後背仿佛是座山,擋住前邊所有的困難。
「還有我不是喜歡夏星澄。」
夏星澈微怔:「說這個做什麼?」為什麼突然在說這個。
「那傢伙從小就那么小只確實讓人很有保護欲,但是保護欲和占有欲又不同,我會因為他和陸尉在一起不高興就感覺像是自己種的白菜被豬拱了,兒大不中留的感覺。」
「所以?」夏星澈聽他這沒頭沒尾的解釋一頭霧水,這傢伙還真不愧是學體育的。
「要是你跟其他男生親密的話,那我肯定就生氣了。」
「……什麼?」
蔣承運前傾身體湊到人耳邊說道:「因為對你是占有欲。」
夏星澈身體倏然一僵,耳邊傳來的溫熱讓他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側過頭想說讓他閃遠點,但是卻不料碰到了蔣承運近在咫尺的唇。
啤酒的味道在唇上染上了味道,輕觸的微涼正如啤酒下肚那般,喝下去的瞬間是涼爽的,片刻便覺得熱烘烘的。
他瞳孔一縮嚇得往後坐了坐。
蔣承運見他反應那麼大:「怎麼,被嚇到了?我說的是實在話。」
夏星澈緊張的拿過旁邊的啤酒握住,努力平緩著自己從未有過的心悸。
蔣承運半眯雙眸似乎發現了什麼,他看到夏星澈耳根泛紅:「害羞啦?你耳朵紅了。」
夏星澈:「……」氣得他仰頭猛灌了一大口啤酒。
蔣承運見他又這么喝啤酒:「行了不逗你,來來來吃點燒烤等會都要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