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區別嗎?」
「當然有,這裡有我的名字。」安懿湊前指著那個勾勾裡頭隱藏的縮寫:「看到沒,AY,這是我的私人訂製,跟後援團的不一樣。」
「私人訂製?」尤最仔細一看確實發現了AY。
「現在我就是你的私人訂製。」安懿輕輕的又去碰了碰他的護腕,喜滋滋的:「開心不?你現在是擁有了我……的護腕哦。」
他覺得還是委婉點吧,怕尤最一會害羞的鑽床底了。
尤最低頭摸著護腕,看著安懿和自己緊貼著的護腕,這樣的小親密讓心底湧起陌生卻又帶著幾分甜的情緒。
眸光微閃。
這個護腕跟那些人不一樣,只有他和安懿有。
安懿看著尤最低頭摸著護腕,不知為何覺得好像被撩了,啊,真的是,為什麼會有那麼害羞的男生了,愛了愛了。
「尤最,我膝蓋疼。」
尤最這才從護腕中收回視線,他聽到安懿這麼一說也沒敢去看膝蓋,就看著安懿:
「剛才校醫不是看了嗎?」
「膝蓋上的擦傷校醫沒有貼紗布,你幫我貼吧。」
「好。」尤最覺得也是,貼紗布就看不到了,於是起身去拿紗布。
安懿看著尤最的背影:「我的腳可能得好一段時間不能走路,那你能背我上下學嗎?」
「背你?」尤最剛拉開抽屜就聽到安懿這麼一說,頓時愣了愣。
「嗯,不然我一個人要輸又摔了怎麼辦?」安懿眨巴著眼睛眼裡帶著幾分請求:「你能背我嗎?」
又摔?
又摔=出血=自己頭暈=那傢伙有機可乘要出來=背吧
「好。」尤最頷首,為了避免一切可能,也就是背一下而已。
安懿在心裡迅速把倆好兄弟丟掉了,於是又試探的問道:「那能不能幫我洗澡啊?」
洗澡?
尤最看著安懿半會沒有反應過來,這為什麼還要幫洗澡?
一種從未有過的微妙心情讓他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拿著紗布走到安懿面前把東西遞給他什麼話也沒說,他不敢看,就算是擦傷他也不想看。
安懿見他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抬起手用戴著護腕的那隻手碰了碰尤最那隻也戴著護腕的手:「尤最尤最你在嗎?」
護腕柔軟相撞的瞬間,尤最感覺心頭那艘在心尖上努力保持平衡的船猛地被打翻。
「……在。」
「幫我洗澡唄?」安懿眨巴著眼睛期待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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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懿躺平:來啊來啊~幫我洗澡啊,脫光光啊洗白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