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飛見他一直盯著女生用手肘碰了碰他,帶著笑:「幹嘛一直盯著人家看啊,喜歡她?」
「不是,我剛才好像聽到她們在討論尤最。」
駱飛撇了撇嘴:「尤最真的很受女生歡迎,特別是在我們學校,這樣的學霸真吃香,長得又是斯斯文文彬彬有禮的,也怪不得安懿這個學渣會喜歡呢。」
顧澎易心中有些疑惑。
既然是要告白,那為什麼要在女廁?
視線落在她們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想著什麼,不過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只能作罷。
不一會就看到門口安懿氣沖沖走了進來,就算是瘸著也很有氣勢。
駱飛見氣沖沖走進來就坐下的安懿有些疑惑:「吃完飯啦?」
像吃了炸……藥多一點。
安懿看到駱飛面前的冰拿鐵,二話不說拿過直接打開蓋章仰頭一口氣喝光,就連裡頭僅存的兩塊冰塊都不放過在嘴裡咬碎。
仿佛咬的就是那個尤最。
「跟尤最吵架了?」顧澎易試探的問道。
「我就不明白了。」安懿把杯子『啪』的放回桌面,而後雙手放在桌面上身體前傾,像是一幅要訴說衷腸的模樣,於此同時還憤憤然的用手戳著桌子:「你們說我對尤最還不好嗎,我還不聽話嗎?你們給我評評理。」
「好啊,反正我覺得你對他比對我們都好。」駱飛難得看到安懿氣炸的樣子覺得有點意思,湊近問道:「他怎麼你了?拒絕你告白了?」
安懿聽到這話氣得胸膛上下起伏,又想把顧澎易的冰飲搶過來,正好京鵬把他的推過來,他也不嫌棄的打開蓋子仰頭灌了口。
冰涼似乎刺痛著腸胃,但是稍微緩解了他此時的難受和憋屈。
喝下後他把杯子放下,雙眸略有些惆悵:「我知道他有些遲鈍意識不到我喜歡他,但他總有感覺吧,難道還有另一個人對他那麼好過嗎?」
「還真的不好說。」駱飛潑了盆冷水。
安懿剮了他一眼,冰冰冷冷的,莫得感情:「我才不信,他這樣的人如果能遇到一個像我這樣的能不開竅嗎。」
「還真不好說,也許他受過情傷所以不敢再次敞開心扉。」顧澎易精彩補刀。
安懿咬牙切齒的瞪著這兩人:「就算受過情傷我這樣的還不能撫慰他?」他看到這兩人又要說話伸出手警告的指著:「不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