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後,尤最才不緊不慢的回答:
「你喜歡也沒用,因為安懿會認出我的。」
這就是這樣不緊不慢卻自信篤定的聲音讓尤其的表情瞬間一冷,他緊緊盯著電梯門上的神情淡漠尤最片刻後又突然笑出聲。
只見門上的倒映也跟著他一樣在笑。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安懿能不能認出來。」尤其抬手蓋住電梯門上正對他的臉,語氣冰冷:「至少昨天他沒有認出來,不是嗎?」
「安懿他認出來了,不然你為什麼生氣。」
這篤定的語氣無疑是在火上澆油,尤其放在電梯門上的那隻手倏然握拳然後狠狠的砸向電梯門,『嘭』的一聲震得電梯抖了抖,全然不顧這隻手上還有傷,仿佛那點傷痛真的是不痛不癢。
砸穿廁所門也是,包括現在砸電梯門也是,他感覺不到疼痛。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倒映在電梯門上的身影倏然分裂開來。
尤其面無表情放下手走出去,直到電梯門關上他才轉過頭,視線又落在電梯門上,只見倒映還在看著他,與他一樣也是面無表情。
從始至終也就是一個人在說話。
雲頂會所東臨商貿核心地帶,西臨西城黃金圈,北抵眾多高檔寫字樓、商場、星級酒店如眾星捧月般襯托出雲頂的尊顯地位。這裡的每一樣東西幾乎都可以標上天價,是有錢人最愛來的地方,不僅奢華還有排面。
一輛紅色的跑車緩緩在雲頂大門口停下,站在門外身著黑色唐裝的門童立刻迎上前,只見車門打開,一隻好看修長的手推開車門,長腿邁下,從車內下來的高挑男人身著黑色絲綢質地刺繡襯衣,領口敞開,微微露出白皙的胸膛。
只見這張俊美的臉上戴著金絲框的眼鏡,可跟不是很正經的衣服搭配起來,這就是來尋找紙醉金迷的標配,斯文敗類。
尤其把車鑰匙丟到門童的手中朝人勾唇笑了笑,那雙桃花眼隨便落在人身上似乎能夠勾出風情萬種:
「他們幾個人都到在了?」
就連聲音都帶著勾魂的笑意。
門童沒敢看尤其的笑,接過鑰匙後垂眸說道:「少爺們都等著尤先生了。」
尤其挑了挑眉,沒有說什麼便走進雲頂大門,門外站著的其他門童看到來人也都熟悉的打著招呼。
一看就知道是熟客。
夜幕悄然降臨。
五樓的崑曲西樓被包了場,西樓名旦今晚只為一個男人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