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不涼快?」
尤最看著藍色的泳池裡少年白皙又笑容燦爛,撩上的頭髮露出光潔精緻的臉龐,這幅模樣真招人。
想到剛才的事情他走到池邊蹲下:「安懿,你過來。」
「幹嘛?」安懿見他走到池邊眼底閃過一抹狡黠,於是游到岸邊,手趁著尤最沒注意一把抓住他的腳踝把他拉入水中。
尤最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往水中倒去,原本淡然的眸子被慌亂掀翻,落入水中的恐懼讓他四肢無法自控,撥拉著水花聲音有些顫抖。
「安懿!」
安懿見他穿著救生衣明明是浮著的卻還很害怕,游過去伸手抓住他:「……尤最,冷靜,水池不深的。」
就在下一秒他就被尤最緊緊摟入懷中。
游泳池水的涼在他們的身體緊貼的瞬間被暖化,尤最抱著他是那麼用力,雖然中間隔著救生衣但他還是能感覺到尤最真的在害怕。
他連忙把尤最拉著到岸邊扶著他坐在池邊的扶梯上,自己在水裡站著,伸手拂去尤最臉上的水珠,眼鏡都被他弄到水池裡了,自己真壞。
尤最覺得自己很狼狽,等坐到台階上後才慢慢緩下來。
「尤最對不起,我不該拿你開玩笑的。」
他抬眸對上安懿,可能是沒有戴眼鏡他發覺看安懿看得更清楚了,本來眼鏡對他來說就是裝飾,看著安懿眼裡這麼擔憂的神情,想到剛才他在議論女生的事情,心裡還沒有下去想要懲罰安懿的念頭愈發強烈。
將安懿拉進腿間抬手扣住安懿的後頸用力吻了下去。
好似把剛才的恐懼和不安全部化為占有,他吞沒屬於他們的所有唾液,強烈的占有著安懿口腔里的每一處,只有這樣才能填補他剛才心口被恐懼撬開的空虛。
也是對安懿的懲罰。
誰讓這傢伙總是肆無忌憚,之前的乖巧都是偽裝,所以他要懲罰。
「等等!」安懿覺得被親得暈頭轉向把尤最推開,而後氣喘吁吁的看著他:「……我喘口氣。」
尤最的視線落在安懿被自己吻得紅潤的唇,心癢的用指腹在上邊撫摸著,淡淡說道:「這是對你的懲罰。」
「好吧,我拉你下水是我的錯我承認。」
「不止這個。」
「啊?」安懿茫然:「我又幹嘛了?」
「你剛才議論女生,還笑。」
安懿聽完頓時瞭然,他見尤最一本正經的吃醋還一本正經的懲罰真心覺得尤最真的是他的寶藏男孩:「我不是因為那個女生笑,我是想到你笑。」
尤最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