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吧。」
駱飛笑著走到尤最身旁握拳兄弟那般捶了捶他的胸膛:「謙虛什麼,繼續繼續。」撿起球站到線外做出進攻的姿態。
尤最笑而不語,彎腰張開雙臂擋在駱飛前,僅僅這樣的姿態便讓人清楚的感覺到身上自信而強大的氣場。
而在下一刻,球落在地面上的瞬間只見他的眼神驟變,溫潤如玉纏上極具攻擊性的凜冽之氣。
坐在球場外地板上休息的安懿痴迷的看著場上打球的尤最,他一邊擦著汗一邊感嘆:
「看到沒,我尤最也太帥了,你說他有什麼不會的,學習好又會玩,簡直完美,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人,我怕不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才遇到尤最。」
顧澎易坐在一旁喝著水,身上的球衣早就被汗浸濕,聽到安懿又這麼吹尤最的彩虹屁無語搖頭:
「安小懿,我真是服了你,在學校在吹不夠放假還繼續吹,該不會尤最要在你家住一個暑假吧?」
安懿把雙手撐在身後懶懶的坐著,雙腿敞開晃動著放鬆放鬆,他的視線一直跟著打球的尤最,隨後想到昨晚的事情眼神暗了暗。
「我想他跟我一直在一快。」至少那樣尤最才會是安全的。
昨晚的事情過後,尤其要是再次出現就真的很有可能會拼死不回去,要是真的鬧到這樣兩個人格僵持不下的局面,他無法想像尤最會做出什麼樣『殺死』人格的行為,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所有無法預期的東西他都不敢想,他只想把尤最放在自己身邊,至少能夠看得到,至少他還知道情況。
顧澎易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把手邊的水遞過去,視線也一同落在裡頭正在打球的兩人:「安懿,想過以後嗎?跟尤最的以後。」
「只要能一直在一塊就行。」安懿擰開瓶蓋仰頭喝了口水。
「叔叔阿姨知道了?」
「他們對我的事情一向很了解,當然知道,而且我媽很喜歡尤最。」他聽到這個就覺得很開心,真的慶幸自己能擁有這麼一對開明的父母。
顧澎易想也是,能給尤最送一棟教學樓那是真的喜歡:「但是安懿,尤最這個人他跟我們不一樣,我不是指家庭背景,而是單純指他這個人。」
安懿垂眸擰著瓶蓋若有所思著:「怎麼說?」
「你聽我分析分析,我們學校不說其他的,就光說屬性,是國際學校,從辦學到現在就從來沒有貧困生支持項目。再來就是說說尤最這個人,他是頂著光環進來學校的,成績優異得嚇人,科科滿分,這樣的成績說真的壓根沒法做到,可這樣的人卻被特招進我們學校,其實你想想,有必要嗎?我們學校說白了就是一群富家子弟聚集地,成績好的班級也就那幾個,可為什麼尤最能夠進來,還是貧困生進來的。說到貧困生我就更納悶,你看尤最這個人,他身上自帶特殊氣場,不卑不亢,一絲不苟,絲毫看不出貧困生的影子,不是說貧困生就很那個,而是他非常的從容自信,這樣的自信不是一個出身平凡所能擁有的,非常大氣,像是見過大世面的。」
安懿一言不發的聽著,確實,跟顧澎易說得很有道理。
顧澎易繼續說:「還有之前我們去京鵬的車場,那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了,尤最真的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那樣,張揚又霸道,你也是知道京鵬的,他這個人一向高傲,說話確實有點毒舌傷人,但也是他有本事才有底氣讓他這麼說。我們圈裡的人都知道京鵬不好惹,但是尤最卻敢正面剛。也許尤最是不知道京鵬的身份,但是尤最這麼剛就太不符合他貧困生的人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