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懿見兩個電燈泡終於走後放下捂著尤其嘴的手,然後湊前在人唇上親了親,動作快速,光明正大的揩油。
尤其對他的動作笑而不語,吻畢後抬手撫上唇,指腹摩挲著仿佛是在留戀著剛才一觸即離的溫度,但在下一秒眉角頓了頓,眉宇微乎其微的蹙著。
像是在強忍著什麼疼痛。
「尤其,你覺得自己長得好看嗎?」安懿被他這個摸唇的動作酥得後脊樑發麻,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你別總是瞎勾引其他人,以後戴眼鏡知道不?」
就應該要戴眼鏡,不戴眼鏡那真的是……
勾人魂要人命。
他寧願是斯文敗類也不要明晃晃的誘惑,這不是讓人浮想聯翩嘛。
「好。」尤其揉了揉他的頭髮。
安懿感覺到尤其愈發沉穩溫柔的氣質,他想也許這次出來真的可以讓尤最和尤其兩人之間的溝通更為融洽,他也不會再去把這兩人分開。
兩人牽著手回去房間,在站在各自房門前安懿不捨得放開手。
「要不我倆一塊睡?」他看著尤其眨巴著眼睛問道。
其實他是不放心,他擔心尤其的狀態不穩定。
尤其笑道:「怎麼,那麼想跟我睡不怕我吃掉你?」
「不怕啊!」安懿笑嘻嘻張開雙臂:「我,無所畏懼!」
尤其看著面前安懿眉開眼笑的模樣眸底閃過隱晦的情緒,不知為何他感覺身體有種很微妙的感覺,有種很強烈要被抽離的感覺,連帶著胃部的不適被拉扯著,不過他沒有表露出來,也不想讓安懿看到了擔心:
「你還小,長大了再說,快回去睡覺吧,我有點困了。」
安懿聽到尤其這樣的語氣愣了愣,奇怪了,尤其的聲音怎麼變得那麼沒勁?
沒有來得及多想就看到尤其刷卡進房間,房門關上的瞬間他皺起眉頭,摸著心口,為什麼他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就好像積累了一整天的快樂在關門的瞬間全部消失。
他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腦海里回想今天白天的事情,尤其與昨天截然不同的表現就是一念之間,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尤其身上慢慢有了尤最的影子,但這對尤其而言是意味著什麼?
還是覺得這是消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