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焱點了點頭。
齊遠:「那就勞小師弟帶路了。」
白若聽早就在清淼居沏了茶,就等人到了。
來人身著白衣,瀟瀟而立,劍眉星目,少年英氣銳不可當。
眼前之人似從畫卷中來,清雋舒雅,齊遠微微一愣。
白若聽對少年略一頷首:「請坐。」
「不知尊者因何喚齊遠前來?」
「我在外遊歷時,常聽別人說白淵門思明君是玉面郎君,天生英才。說來慚愧,我竟對同門子弟還不如外人了解得多,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尊者謬讚。」
白若聽嘆了口氣:「想來師侄應該也知道一年前我修為有損之事,其實我現在根本連一點靈力都用不出。」語氣中流露出無盡酸楚。
齊遠面露訝然之色:「還有這等事?有什麼是齊遠能幫到尊者的,齊遠定當竭盡全力。」
白若聽:「聽聞師侄有一塊靈玉,可驗百毒。」
齊遠詫異:「尊者懷疑自己被他人下毒?可是天下有幾人能在尊者的眼皮子下做到呢?」
白若聽抿了一口茶水,意味深長地說了句:「總是有人能做到的。」
齊遠有些為難道:「用譜靈玉驗毒,過程滋味難熬,尊者... ...」
「無礙,我體內之毒恐不易識得,師侄還得驗久一些。」
齊遠讓白若聽將手置於譜靈玉上,自己向玉中注入靈力。
又是那種如蟻蝕骨的感覺,白若聽咬牙忍住,不能現在就敗下陣來。
細汗密布額角與鼻翼,面色蒼白如紙。
齊遠有些不忍:「尊者... ...」
「別停... ...繼續。」
不知過了多久... ...
【任務提示:阻止今晚白文陽與齊遠見面(1/1),積分+1000。】
白若聽終於忍不住吐了一口血,癱趴在桌上,嘴唇無一絲血色,鮮血印在唇瓣,觸目驚心。
真他娘的疼啊... ...
齊遠忙用靈力為其舒緩疼痛,過了一會兒,白若聽終於能勉強起身。
齊遠愧疚:「尊者,請恕齊遠修為低下,並未查出尊者身中何毒。」
「沒事,我本也沒抱太大希望,不必自責,時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今日之事... ...切不可告訴你師尊。」
「齊遠明白。」哎,尊者已落到如此境地卻也不願讓師尊知曉,同門情誼實在可敬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