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之琳粲然一笑:「謝謝你送我回來,我以後可以到玉書樓找你玩兒嗎?」
涼焱:「金丹以下弟子不能進入玉書樓。」
「那你是怎麼進去的呢?」
「我有通行令。」
「那你能帶我進去嗎?」
「不能。」
看胥之琳委屈地低下了頭,涼焱有些無奈,補充道:「會被罰。」
「那你可以來找我玩兒嗎?」
「你沒有朋友嗎?」
「有呀,可是他們都忙著修煉,還嫌我話多。」
其實我也忙著修煉,我也嫌你話多... ...
「好吧,我有空會來,不過你既然入了仙門,還是勤加修煉得好。」
胥之琳點頭如搗蒜:「嗯!那我就回去了,改天再見。」
涼焱忙道:「等等。」
「怎麼了?」
「我的手絹... ...」這是師尊給他的手絹,平日自己都捨不得用,借給別人擦眼淚他已經很心痛了。
胥之琳將手絹塞進他手裡:「謝謝。」,笑呵呵地跑開了。
涼焱看著手絹,愣愣出神,已經過了兩月,不知道師尊怎麼樣了... ...
北遂港,一個身著灰布衣,頭戴斗笠的青年坐在路邊的麵攤上。
白若聽花了三個多月,終於抵達北遂港。
這裡四通八達,往來的大都是商旅,還有許多官兵駐守。
因為這是去冰玉崖的唯一出海地,所以也有不少仙門子弟聚集在此,想要去冰玉崖尋機緣。
「客官,您的面好了。」
「多謝。」雖然原主已經辟穀,本可以不用吃飯,但奈何白若聽是個穿越過來的人,已經習慣了一日三餐,況且,天下這麼多美食,不吃未免可惜。
「冰玉崖,三缺一,有沒有人要組隊呀?」
打麻將嗎?還三缺一……
一個紫衣少年在大街上叫嚷著。
似乎感覺到了白若聽的目光,少年一個閃身來到桌對面,遊說道:「兄台,我觀你面相不凡,不像尋常俠客,也是去冰玉崖尋機緣的嗎?我們有三個人,有沒有興趣和我們組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