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看著秦染紅透的臉,戲謔道:「誰叫你這麼傻,讓我忍不住想欺負你。」
「什……什麼?你才傻……」今天的齊遠看起來實在太奇怪了,秦染吞了吞唾沫,總覺得自己現在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齊遠笑道:「這麼晚在我屋外大喊大叫的,是要做什麼?」
提到這個就來氣,「還不都是你之前說幫我治病,結果這都過了多久了,你一個字都沒提,是不是故意耍我呢?」
齊遠走到秦染面前,用手勾起他的下巴,臉上掛著輕佻的笑容,此時的齊遠哪還是什麼成熟穩重的大師兄,分明是一個遊走花叢的紈絝子弟。
被齊遠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還以這麼輕浮的姿態,秦染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要燒了起來,想要別開臉,卻被齊遠兩指死死捏住了下頜,動彈不得。
齊遠挑了挑眉,蠱惑道:「連看都不敢看我,這病要怎麼治?」
秦染瞪著雙眼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齊遠的嘴,說道:「誰說我不敢看了!」只要不看眼睛就沒事的……
不怕,不怕,沒什麼大不了的,秦染不停在心裡為自己加油打氣。
齊遠早就看出他在硬撐,這人還真是藏不住情緒,繼續問道:「是嗎?」
怎麼看嘴也會心律不齊,一個大男人,嘴長這麼好看幹嘛!
「我脖子痛……」秦染認命地看向門口,他現在只想回去,再在這裡多待一刻他就要窒息了。
雖然不舍,但齊遠還是依他放了手,來日方長,他也不必急於一時。
「咳……所以你打算怎麼治,把藥拿出來吧。」
齊遠吹了吹茶水:「你這是心病,無藥可醫。」
秦染慌了:「啊?那你還說你治得了!」
齊遠:「你只要多和我接觸,長此以往習慣後自然不會再出現這種狀況了。」
秦染懷疑:「是嗎?」但心裡想著可以和齊遠待在一起卻止不住地雀躍。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秦染:「那倒也是……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開始多和你接觸就行了吧?」
「慢著,你還回去做什麼?今日就在這裡歇下吧。」
秦染不可置信,瞪大了眼:「什麼?兩個大男人住在一起像什麼?」
齊遠仿佛理所當然,面色不改:「不是說要和我多接觸嗎?再說,你我都是男人,住在一起又如何?」
齊遠的住處比較偏遠,周圍也沒什么弟子,也不怕被別人瞧見。
秦染雖然覺得哪裡怪怪的,但也找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前輩和涼師弟不也住在一起麼……似乎也沒什麼不對。
便答應到:「好吧……不過我沒帶衣服過來。」
「穿我的吧。」齊遠心想秦染頭腦真是簡單,若是不把他看緊點,沒準哪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秦宗主能把他平平安安養這麼大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