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修竹婉拒了一眾人的邀請,手指晃著玉佩走向丞相府。
窄巷總是隱藏著許多危險。
在許修竹被捂住眼睛禁錮住身體放肆被強吻的時候,這熟悉的啃咬動作,這一點兒也不體貼的強吻,讓許修竹暗自翻了個白眼。
都做過那麼多次了,肖楊的親吻他再熟悉不過了。
就在許修竹即將不能呼吸的時候,終於得了自由。
他向後依靠身體,食指擦試過唇上的痕跡,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嘶——
這是狗啊,也不知道知蘭受不受得了。
「雲畫。」渣男說話了。
「我不叫雲畫。」許修竹正色,面色毫不掩飾的嫌棄,他現在是有資本的人。
似乎又被噁心感支配,一巴掌扇到了肖楊的臉上,浮上紅印子。
暢快!
瞅著肖楊臉上的錯愕,許修竹肆意一笑:「我叫許修竹,別隨便東手動腳的。」
嫌髒似的,許修竹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塵。
「許……修竹?」肖楊瞪圓了眼睛。
「對。」許修竹語氣堅定,「我叫許修竹,雲畫已經死了。」
肖楊愣愣的放下了手。
回到王府,迅速找來侍衛,命令他們查清楚許修竹的身份。
「騙子!」肖楊猛地拂袖,書案上的茶盞簌簌落下。
丞相做事精細不留破綻,但肖楊一出手,便會立刻找到真相。
那許修竹,分明就是雲畫!
許知蘭一襲白衣推門而入,端的是風姿無雙:「王爺因為什麼而生氣?沒準知蘭可幫王爺排憂解難。」
「滾!」肖楊第一次對許知蘭吼叫。
「王爺?」許知蘭面露錯愕。
吼過之後便是心慌,肖楊立刻做出平常的溫柔樣,仿佛方才的癲狂冷漠只是幻影:「你怎麼來了?」
「沒事。」許知蘭儼然一副被愛情滋養的模樣,余光中瞥到桌上的「許修竹」三個字,眸光一閃,「王爺因何生氣?」
似乎察覺到許知蘭的眼睛一直瞥向那張紙,肖楊下意識的移動身子擋住了許知蘭的視線。
「沒事,一點兒小事。」
他這欲蓋彌彰的動作,才更讓人起疑,許知蘭眯起了眼。
許知蘭自認為自己雖是承受的那一方,但兩人的關係上還是自己說了算,這多年優渥的生活更是讓他直言道:「怎麼了,還有我看不得的?」
說著,許知蘭踮起腳尖親了肖楊一口。
趁著肖楊怔愣的時候,許知蘭立刻看向了書案上的紙。
他本來只是和心上人開個玩笑,但在看到許修竹三個字後,驀然冷了臉。
在得知橫空出世的弟弟搶走了自己的父親,母親,許知蘭心中有著怨恨與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