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修竹再次成為了在肖楊身下挨艹的男人。
華麗的房屋,金光閃閃的腳銬手銬,衣不蔽體。
手指攥緊床邊的帷幔,骨節泛白,許修竹一邊用手指抓著肖楊的後背,抓出一道道血痕,一邊罵道:「肖楊你個王八!別一天到晚像條狗一樣發情!」
「又不是第一次了!別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肖楊額頭青筋猙獰,「你就好好贖罪!」
兩人的身上都布滿了猙獰而又曖昧的傷痕。
「我沒有殺人。」許修竹又一次強調到。
「你說了不算。」肖楊冷漠轉身。
許修竹被困在美麗的牢籠里了,比以前當雲畫時候苦的多。
像個閨中女子,只能日復一日,等待肖楊的「臨幸」。
嘔。
這場折磨,許修竹用儘自己的手段,想盡一切辦法,得出的結論無一例外:肖楊手眼通天,不能自救。
不知日月,不知時間,不知時事。
許修竹真的,與世隔絕了。
不知過了多久,許修竹在肖楊的臉上,看到了不一樣的色彩。
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摻雜著難以言喻的心痛。
這喜憂參半,明顯是憂多過喜,許修竹心臟中衝擊出瘋狂的喜悅。
嘴角不自覺咧開笑容。
對待肖楊的怨恨,讓許修竹笑得明顯。
瘦削的臉上掛著粲然的笑容,又讓人止不住的心疼。
許修竹笑得恣意且毫不掩飾,哪怕下一刻迎接自己的就是肖楊的毒打。
許修竹預測錯了。
「修竹,修竹。」這還是第一次聽到肖楊這麼叫自己,許修竹抬了臉,「你……」
只見他手臂抬起,許修竹全身積蓄起力氣,隨時準備在肖楊掄起巴掌的時候抵抗。
「許、修、竹。」他的手掌力道柔和撫上自己的面頰。
愧疚與憐惜,甚至於熾烈的愛意。
許修竹麻木的等待。
未幾便聽肖楊道:「你才是我在龍巖寺遇到的人。」
自己問過卸任的丞相,問過侍衛,問過龍巖寺和尚,調查了許多的人和事,才得出結論。
許修竹才是自己心心念念四五年的白月光!
「……」許修竹眼睛機械的向下一動,半晌,才幹澀道,「所以,你一直喜歡的,是我?」
「是。」似是想起自己對許修竹種種肖楊連忙補救道,「只要你願意原諒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肖楊這人真是兩個極端。
稀罕你的時候對你千嬌百寵,不稀罕你的時候又如秋風掃落葉嚴寒。
此刻滿目柔情與愧疚,對待許修竹的模樣仿佛只要你要他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雙手奉上,只要你願意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