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泯:救命被班主任發現偷看小說的感覺是個什麼鬼。
他支吾兩聲只好說:「話本里的,瞎編的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
趙雲開疑惑的啊了一聲,好似沒聽清,他問:「你說什麼?」
朱泯:再說一遍會不會挨打。
再說一遍不會挨打,但是趙雲開氣的甩袖而去,臨風清洗茶具的手一個不察用力過度,胎體輕薄的茶盞命隕他手,他眼神輕飄飄的看過來,朱泯好像看到了死神之光。
趙雲開被氣走,走了幾步覺得心裡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又轉身回來,一把拿起放在腿邊的書,和朱泯坐了個面對面:「師弟,你不是十幾歲的少年了,你該學會控制自己。」趙雲開苦口婆心的一點一點剖析。
朱泯重重點頭,忽視旁邊其他人看過來的視線,誠懇道:「師兄說的是,師兄說得對,是我的錯,這種書已經沒有了。」
絮絮叨說完,趙雲開滿意的帶著書走了,臨風東西收拾好,冷若寒霜一起離開,一個眼神都吝的落下。
朱泯摸摸鼻子,兩人離開旁邊空出一大片位置,這下是真的要打坐了,什麼時候去給臨風道個歉,雖然不知道他在那想什麼,但明顯這事拐到了自己身上。
出乎意料的,那兩人居然相談甚歡,朱泯幾次都遇到兩人說話談笑,兩人似乎達成共識,等到他一靠近,就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他。
等朱泯走了,趙雲開才說:「有一有二不可再三,也就這兩次了,消氣了沒?」
臨風展開笑臉,搖頭道:「第一次見他委屈巴巴走開就不氣了,差點以為他要揍我。」他以前如果也是這樣,怕是能討得不少女弟子的歡心,只不過現在倒是離其他弟子都遠遠的。
趙元開被『委屈巴巴』這個詞逗樂了:「你從哪看出來的?」
臨風想了想:「想和我解釋,或者道歉,又不知道怎麼說,從何說起,被我一看,就走了,這不就是委屈巴巴。」臨風居然真的有了對方是大師兄的感覺,如果以後要引領劍天峰的是這樣一個人,感覺似乎也不錯。
趙雲開露出一個瞭然的笑,「那下次再看到他就說開吧,同門這才多少年,以後可能還要同門幾十年,幾百年,師兄弟是除了師傅道侶間最親密的關係,有什麼問題比得上自己的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