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不夠高也一定不是他的問題。
官皓往裡面挪了挪, 這也是之前兩人的習慣,「師兄以前的名字是叫朱泯嗎?」
「恩, 進了問道宗後就由師傅來取字。」
官皓盯著他看,發現沒有一點情緒波動, 沒有絲毫說著被長輩賜下字該有的榮耀, 尤其還是掌門親自賜下。
如果官皓想的少一點,問出來, 朱泯一定會帶有情緒波動的回問一句, 這有什麼好激動的?不就是起個名字嗎,只有一個名字的□□人——朱泯,是不會懂得這裡對自己重要的長輩賜下字的榮耀的。
可惜官皓不是,只好在心裡想歪, 師兄不見得對師傅多尊重。
「師弟以前的名字是什麼?」
「官皓,我以前的…長輩姓官,我隨了他的姓。」
「那現在我是你師兄, 你就又隨便找了個姓糊弄人呢。」
「這不一樣。」官皓道, 心底的事卻沒說出來。
朱泯搖搖頭, 不知道有哪不一樣的。
整理好了他也不想再讓夥計進來收拾,索性就直接在床上盤腿坐下,開始聚氣修行。
感覺到朱泯的氣息漸漸穩定,官皓暗想,都說了是你弟弟,不和你一個姓,你不還要找理由。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大早,三人便起來了,往宗門趕去。
來到莊嚴肅穆的正門時,不只朱元感慨,宗門就是氣派,朱泯也驚嘆,他還是第一次從宗門的外面仰望裡面,不是高大,也不是威風,或是上面用了多麼值靈石的材料,而是,你向那處看,第一眼就是,這是一個宗門該有的恢宏氣勢,有厚重感,宗門給弟子自豪感,弟子還給宗門守護。
也許是見三人站在那遲遲不見動彈,守門弟子只好山不就我,我來就山,「敢問閣下來此有何貴幹?」
朱泯聽到這話,自動翻譯成『你們是不是來踢館子的?』
如果是門內弟子歸來,會問上一句,「可有令牌?」奈何無論是朱泯還是官皓,一個只在內門弟子中『揚名』,出來兩次遇到的守門弟子還不是一批人,另一個更是暗地裡下手,名堂上只是眀義拜師,還要參加大比的,所以宗門弟子不認識兩人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