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泯:「……」什麼毛病。
正想說話,卻忽然發覺,自己是不是……變大了?
官皓也發覺了這一點,把脖子抬起來又放下去量了量,「之前師兄這麼長,」他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比了個自己脖子的寬度,然後在上面加了兩個爪子的寬度,「現在這麼長。」
霧夕不在,霧夕來了也能問問她,自己這次這麼久沒有變回去,可能就是在長大。
官皓一句話就證實了猜測,「我當時第一次變也是幾天沒有變回去,看來師兄很快就好了,到時候就一起去遊歷,師兄可要一起去。」
朱泯問他當時如何度過頭幾天,官皓心說當時連續啃了幾頭變身的血脈修士就變了回來,當然他沒有這麼說,在喜歡的人面前總是不由自主的美化自己,他說,「可能我靈力渾厚,天賦也好,很快就變了回來。」
朱泯卻心疼不已,看看自己現在的情況,不能狩獵還有師弟撐著,師弟一個人,就只能餓著了,還要小心防備成為其他人的盤中餐。
脖子被輕輕拍了拍,幾天相處下來已經夠他摸清師兄的規律,這是在安慰自己?
明明自己在夸自己,喜歡的人卻覺得自己可憐?算了不管了,官皓大腦袋已經在師兄身上多蹭了幾下回本。
厚重的大毛毯又在蹭,朱泯享受著按摩,不一會就呼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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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感應又沒了!
霧夕氣的喘著粗氣,往四周張望,她要是有實體現在張開嘴喉嚨里肯定能冒煙,氣的。
先是一張傳送符,把朱泯不知道傳送到哪去,然後契約的感應斷斷續續,甚至有一次出現在地下,等她挖開,發現竟然是一件衣服,上面帶著傳送符用過的竹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