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半腰的時候朱泯腰忽然被攬住,身後的人緊緊擁抱著他,被壓在山壁上,朱泯才察覺一直吊著的一口氣鬆了下來,也許是心裡有鬼,伸手摸著他壓在頸窩的腦袋,輕輕拍了拍,安撫道:「好了好了,不就是瞞了些東西,怎麼弄得跟……」多悲傷一樣。
然後嘴唇就被堵住了,雙手掐著他的腰,頭湊過來往後壓,後面就是山壁躲無可躲,朱泯索性配合的去卷他的舌頭,手在背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著,親吻的感覺似曾有過,在第一次親吻的時候也是如此激烈,耳邊除了發出的細膩水聲一切都是背景,不過那次是激動。
等親吻完抬頭的官皓眼睛亮晶晶的,朱泯這才發現一隻手已經伸到了腰腹開始揉捏,忍無可忍把手拿出來,已經打算如實相告了,「官三歲你怎麼比我侄女還纏人啊,情緒波動這麼大你是不是想造反啊,心境還能好嗎。」
官皓驚愕的瞪著師兄,「我上次不開心師兄可是哄我的。」
這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關鍵點不說竟然還指責起來他了,朱泯道:「有一有二你還想有再三嗎,有什麼問題不能好好說的,你非要這麼來?」
官皓也覺得自己沒有道理,「師兄說的侄女是怎麼回事?」
朱泯靠在山壁上,想了下措辭道:「這個身體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這,來到這之前我有個好兄弟,他侄女兒我也喊侄女兒,就是這樣。」朱泯隱瞞下了關於天道的事。
官皓卻不滿意的很,還待再追問,忽然一個聲音傳過來,那棵樹說:「你倆怎麼回事,親一起不能離遠點再親嗎?」
朱泯抬頭一看,一臉黑線,這半山腰上還是在樹冠下面,也就是說他們被看了個正著,那樹還故意在兩人親完才說話。
直到走遠,官皓才繼續問:「那師兄之前有道侶嗎,師兄父母都在那,有沒有回去找過?」
朱泯:「沒有道侶,你是獨一份,我父母都去世了,要說遺憾,現在遇到了你,你就是唯一一個牽掛。」師弟沒有揪扯這個身體的原主人,讓朱泯安下了心。
官皓心裡變得甜蜜蜜,熱情的粘了上去開始追問其他的事,只要牽扯到天道朱泯沒什麼不能說的,連自己多少歲都說了。
官皓確定了師兄前世真的不是修士後,開始笑,朱泯問:「你在一個人笑什麼?」
官皓搖頭拒絕,又開始笑:「這事我自己知道就好了,師兄知道會生氣。」二十幾歲還沒有和被人親密過,只有官皓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