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皓聽見看了朱泯一眼,朱泯出口糾正道:「妖族三長老現在掌權,他有小輩在外面歷練,上一任妖族族長家是個女兒,但不排除,族長女兒和三長老他兒子都在的情況。」
不管怎麼說情況對他們都很有利,官皓翻出采聞閣的令牌想試試能不能送出去消息,結果有點沮喪:「現在聯繫不到采聞閣,不然也可以問他們的詳細消息。」
兩位分神期老祖的對抗出現在半夜,修士雖然不分夜晚,但也有多數准循著日出晚歸的作息習慣,或者這時候打坐調戲。
深夜裡官皓忽的睜開眼睛,他反應迅速靠近師兄,朱泯早已對他的氣息不設防,剛睜開眼無奈的對上師弟,一陣震天動地巨響在城上空響徹天際。
驟然氣機的對撞在城中形成飆風,席捲路邊的落葉、攤位,客棧酒樓的招牌,空氣被不斷的壓縮,在高速的加持下不斷磨檫出空火,眼看就要在城中燃燒起來,卻總能被一波蓋過一波的威壓壓下,地面震動起來,地磚也被一塊一塊的掀起,震顫成小的顆粒,仙船的船體化形混在其中雖然依然沒有被察覺,但一陣天翻地轉,頃刻間不知道翻出多少跟頭去。
朱泯官皓早已變回獸形,官皓一把撈過師兄在空中往床榻上竄去,又翻了幾個跟頭才抓到床邊莎幔把兩人牢牢綁在床上。
靈智沒有渙散前,官皓還有心情想:這大概是第一次他和師兄在床上什麼也沒想。
「嗷——嗚——!」又是一聲響徹雲霄的巨響。
仙船在半空的反轉才遲緩的停止。
朱泯醒過來時身上暖和極了的,抬頭看見師弟化作狼身,自己正依偎在他身旁,蹄子伸開探了探發現是師弟的軟呼呼的肚子,他現在身體長的比官皓還要快,已經有了師弟一半的長度。
掙扎著出去,剛伸出去個腦袋便察覺到師弟醒了,朱泯用腦袋撞了撞他,讓他起開。
官皓動了動身體,在那剛長出兩寸的白色角上舔一口,無辜道:「床幔纏住了我的爪子,沒辦法起來了。」
朱泯被他舔的身體一陣抖,這股難言的顫慄極為熟悉,讓他只想舒展開身體四腳朝天在師弟身上也蹭蹭。
咬著口中還稀疏的牙齒,朱泯強忍住沒有哼哼出來,等感覺過去,氣呼呼抬頭去咬他的耳朵,冰涼的耳朵含進嘴裡,朱泯又不捨得咬了,咬了那要多疼啊,便含在牙齒上細細碾磨,正好牙齒生長的時候會癢,當成磨牙棒。
官皓整個身體頓住,溫熱口腔含住的是他的耳朵,他卻感覺周身被床幔纏住的空間也變得灼熱起來,七零八亂的安靜房間裡,只有自己喘氣的聲音越來越大。
床幔怎麼可能真的能束縛住他,尖銳的爪子三兩下把束縛撕碎。
朱泯剛感覺身上一松,他鬆開口中的耳朵,身體就被狼爪子扒開成了四腳朝天,大頭在下巴,肚子上急促的舔著,濕潤的舌頭越來越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