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手指抬起妻子的下顎,低頭輕吻妻子的唇,王珞見他不再纏著自己問前世的事,心中一喜,主動的摟住了鄭玄的脖子,加深這個吻。
鄭玄抱起妻子往後殿走去。夫妻兩人纏綿廝磨了一個下午,王珞暈暈欲睡的趴在鄭玄懷裡。鄭玄半躺在床榻上,一手枕頭,一手緩緩輕撫嬌嬌軟滑的後背,「嬌嬌——」
「嗯?」王珞似醒非醒的應了一聲。
「歷史上的我何時死的?」鄭玄也不是非要執著於歷史,而是他想知道自己何時有危險,這樣好方便自己避開,他想跟嬌嬌白頭偕老。
鄭玄的話讓王珞一個激靈,她驀地抬頭看著鄭玄,鄭玄莞爾道:「難得你對我這麼主動,顯然是想把這事略過,是我的下場如何不好,你才不敢說?」
王珞說:「主要是我都不確定那人是不是你,所以也不好說你的下場到底是什麼。」
鄭玄很少有無言以對的時候,一般來說能讓他無言以對的人都被他解決了,嬌嬌是極少數能讓自己無可奈何的人,他無奈的說:「你不是說過你們那邊女孩子都能讀書認字嗎?你們不學過歷史?」他相信一千年以後,學堂應該也會學史書的,畢竟華夏自古便以史為鑑。
王珞說:「學過,但我看過的歷史書上,沒有出現過你的名字。」
「鄭太師是怎麼回事?」鄭玄懶得跟妻子胡攪蠻纏,要順著這丫頭的話,他今晚都問不出來,他直接切入主題,「鄭太師就應該是我吧?」
他想到妻子連太師是個官職都不知道,他有些狐疑的問:「你們的學堂到底上什麼課?為何連這種基本常識都不知道?」他以前覺得王朗不管女兒,現在想想,這事也不能全怪王朗,畢竟這丫頭上了學堂都沒人教她這個。
王珞感覺自己給祖國人民丟臉了,她連忙解釋說:「這不關我們學校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上學時不用心。」學生中跟自己一樣文盲的肯定是極少數。
鄭玄揚眉:「你怎麼可能上學不用心?」嬌嬌每日作息都十分固定,一天該看多少書、怎麼鍛鍊,都有固定的時間,即使今天漏了,明天也會補回來,有這樣習慣的人怎麼可能上學不用心?
王珞沉默了一會,「我上學真不怎麼用心。」她一出生,人生就被規劃好了,從嬰兒期開始就是由育嬰師按照規模嚴格培養的,她前世人生唯一舒心的時候,就是跟著外婆的那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