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焯冷笑,挑起下頜,漆黑的眸子帶著囂張:「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
幾個男生都是少年意氣,那裡經得住他這樣激怒:「怕你啊。」
「早就看你不爽了。」
溫暖擋在了江焯身前,指著他們說嚷嚷:「幹什麼幹什麼,學生會主席在這兒呢,你們還要打群架麼,想去教務處喝茶啊?」
溫暖回頭對陸緒陽道:「我代他跟你道歉,行麼?」
陸緒陽看著溫暖明顯護他的動作,眸光泛起一絲複雜:「你代他,你憑什麼代他?」
「江焯是我兄弟。」
過去江湖中人常說生死之交,她和江焯,現在也是過命的交情。
不管江焯做了什麼,是對是錯,溫暖都會無條件地站在他這一邊。
陸緒陽不爽地扔了手裡的籃球,離開的時候,臉色明顯很難看。
溫暖嘆了口氣,作翻了陸緒陽這條友誼的小船,不知道老哥醒來之後,會不會想要掐死她。
她站在江焯身邊,輕輕嘆了聲。
江焯面無表情看著她,漆黑的眸子宛如寒潭般平靜,情緒被隱藏得很好。
溫暖有些不自在,揉揉鼻子:「你...看我幹嘛,別想太多哦,下次再隨便欺負人,我就不會幫你了。」
江焯移開目光,抿了抿單薄的唇鋒,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
溫暖抱著籃球,輕輕拍了拍,回頭一個三分起跳,投籃。
江焯走了兩步,終於還是折了回來,很強硬地奪過了溫暖的手裡的籃球。
溫暖防備地看著他:「幹嘛。」
江焯冷聲說——
「以後,我教你打球。」
*
在江焯的訓練下,溫暖逐漸掌握了籃球賽的基本規則。
然而,她絕對不會想到,兩周後的籃球聯賽,她領到的卻不是作為籃球隊員的統一球服,而是......拉拉隊的熱辣小裙。
溫暖傻了眼,拿著小裙子找到體育部。
「我的隊服...是發錯了吧?」
體育部的同學核對了她的名字,說道:「沒錯,這就是你的隊服。」
溫暖連忙道:「我是校籃隊的,你給我發這拉拉隊的裙子是幾個意思啊?」
體育部幹事說道:「溫寒,你的名字不在校籃隊。」
「什麼?」
他將那份名單表遞給溫暖,指了指她的名字,果不其然,她的名字不在校籃隊,而是被分在了女生的...拉拉隊。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溫暖一頭霧水:「我怎麼能穿裙子呢,我是...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