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緒陽看溫寒的眼神,不太對勁啊。
「砰」的一聲,溫暖幹掉了草叢裡隱藏的敵人。
電腦屏幕上出現了「大吉大利,今晚吃雞」的幾個字。
「漂亮!」
陸緒陽盯著溫暖,嘴角揚了揚:「阿寒,你太厲害了吧。」
「呃。」
溫暖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打開手邊的可樂喝了一口,才發現味道不對,險些被嗆著。
陸緒陽給她買的居然不是可樂,竟是一罐啤酒,她這一口喝了小半瓶了。
「哥!我未成年,你給我買酒啊!」
陸緒陽端起自己的易拉罐喝了一口,漫不經心說:「以前我們不是也經常一起喝酒。」
「不是,我戒了,我不喝的!」
她真不比溫寒的酒量,過去偷吃他師父的糯米酒釀都醉過,而且一醉就是暈菜一整天。
酒精是她的天敵,真是一點酒都不能沾。
「緒陽哥,我想起來,作業還沒寫完,我得回去寫作業了。」
溫暖強退了遊戲,拎著書包便要開溜。
從網吧出來,秋涼的冷風一吹,溫暖抖擻了一下,臉頰微燙。
陸緒陽推著自行車追了出來,說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家離這兒也不遠。」
雖然溫暖這樣說,但陸緒陽還是推著車,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
溫暖時不時回頭看看他,他對她展眉微笑。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和煦的笑容,溫暖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溫寒,自從你生病回來之後,變了很多。」
「是麼。」溫暖掐了掐自己的手背皮膚,說道:「可能因為失憶的緣故吧,我忘了很多事。」
「果然是全都不記得了。」
溫暖腳步驀然一頓:「我應該要記得什麼。」
陸緒陽三兩步追了上來,依舊含笑說道:「我們不是約好了嗎,要當唯一的最好的朋友。」
溫暖離他稍稍遠了些:「我還跟你約定過這種事?」
她哥和陸緒陽這友誼...也太矯情了吧!
「所以你和江焯是怎麼回事?」
溫暖望向他:「你在質問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