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提醒,陸宇也想了起來:「對哦,情侶款,焯哥不是也有一件嗎,就是從來沒穿過。」
江焯終於說道:「視頻里的人......是我。」
陸宇不可置信地問:「哥,我原本以為你挺喜歡這小子,沒想到都是假象啊,你擱這兒等著他呢,這招絕啊,直接把這貨趕到最垃圾的班裡去了。」
葉青踹了他一下:「你覺得焯哥要搞他,用得著繞這麼大圈子?」
「呃。」
陸宇問江焯:「怎麼回事啊,焯哥,封校那晚你去學校做什麼?」
「那晚下雪了。」
「是啊,那麼大的雪呢,連車都打不到。」
江焯斂了斂眸,不語。
葉青見狀,嘴角抽了抽:「我去,你該不會是...回學校拿溫寒的那個雀雀吧!」
江焯點點頭:「很冷,我不回去,鳥會凍死。」
陸宇終於聽明白過來:「所以就是...那晚監控視頻里拍到的人是回學校拿鳥的焯哥,正好焯哥穿的是溫寒經常穿那件衛衣,所以老師都誤以為視頻里的人是溫寒。」
葉青之所以能一眼認出來,也是因為江焯雖然從不在學校里穿那件衣服,但在家裡他會穿,而且經常穿,算是他的居家服了。
陸宇搖著頭,感嘆道:「沒有做過的事他居然也認了,而且還寫了檢討書,溫寒是不是瘋了。」
葉青道:「不是瘋了,他要不認下來,遭殃的就是焯哥了。」
江焯想到那天下午對她說的那些話,頭皮一陣陣地發麻,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
葉青和陸宇眼見不妙,趕緊上前攔住他:「焯哥,你幹什麼?」
「把真相說清楚。」江焯避開他們,朝著教務處的方向走去。
葉青連忙拉住江焯:「不能去,你這會兒去了也於事無補啊!」
「就是,你別去,去了就完了。」陸宇也說道:「真相沒弄清楚,他們現在只認視頻,誰是視頻里的人,誰就是偷答案的傢伙。溫寒為了把保下你,寧可認了這件事,你別辜負他啊!」
葉青也勸道:「這種事一旦沾上,輕則開除,重則移送公安,溫寒家裡有錢有勢,又有董事長爺爺護著,學校不敢輕易處分。但如果是你的話,可能就沒有這樣的待遇了,指不定還會被弄警局去,清醒一點,別意氣用事。」
這些話非但沒有寬慰江焯,反而令他熱血上頭、難以冷靜,袖下的手輕微顫抖著,加快步伐離開。
「江焯,你忘了答應過我叔叔什麼。」
江焯猛地頓住腳步。
葉青沉著地說:「當初他撿你一條命回來,最厲害的絕學都教給你了,你答應過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