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暴力蘿莉一個。」葉青心有餘悸地說:「我長這麼大,從來沒遇到這麼能打的,太可怕了!」
溫暖笑了笑:「那肯定啊,我妹厲害著呢。」
當然她扮成「溫寒」的時候,不管做什麼都是留了三分餘地,沒把真功夫露出來,不然就太容易惹人懷疑了。
葉青湊過來,附在她耳畔,小聲說:「跟你講個事兒,千萬別說我說的。」
「講講講!」
溫暖扭開大師兄給她泡了紅棗枸杞的水杯,悠哉喝了一口。
「你妹昨晚上,把自己嫁妝都送給江焯了,興許江焯會變成你小舅哥。」
「噗。」
溫暖沒注意,嘴裡的紅棗水噴了出去。
「嫁什麼妝?!」
「你不知道吧!」葉青像掌握了什麼大秘密似的,悄悄對他說:「我叔講的,那塊玉佩老值錢了,是她師父謝修的壓箱底寶貝,將來要用這當家嫁妝,給他徒弟尋一門好親事的。」
溫暖捂著心口,忽然感覺有點胸悶。
昨晚上就覺察出大師兄的表情不對勁,但是他什麼都沒透露,只說送了就送了,江焯看著是個不錯的小子。
敢情這玉佩還有這樣的因由。
葉青望著溫暖,頗為嫌棄:「以後咱們興許真要當一家人,你平時注意點言行,別給我們焯哥和我招黑啊。」
溫暖很快便恢復的淡定,背靠著他的桌子,說道:「等著吧,江焯知道這事,一準兒把玉還給我。」
「還給你?」
「呃,我是說,讓我轉交給我妹妹。」溫暖篤定地說:「他自己都說了,看不上我妹。」
「是麼。」
「肯定。」
倆人說話間,江焯邁著步子走進了教室,徑直走到溫暖身邊坐下來。
溫暖埋頭趕作業,心虛,不敢看他。
他一進來,身上的那種逼人的氣壓就蔓延開了,溫暖很難保持心緒淡定。
江焯懶散冷淡的視線,掃過她一眼。
溫暖埋頭寫作業,沒好意思接他的眼神。
「焯哥,你剛剛上哪兒去了?」
「買早飯。」
江焯倚靠著後排的位置,將一盒提拉米蘇小蛋糕放在桌上:「這家店也是夠刁鑽,去早了還不開門。」
「那家一味甜品店就是很任性啊。」葉青認同地說:「但是做出來的蛋糕是真的好吃。」
江焯淡淡地應了聲。
「你不是不愛吃蛋糕嗎?」
「我不吃。」
江焯說完,掃了同桌的溫暖一眼——
劉海遮了她的眼睛,那雙弧形漂亮的杏眼正盯著手上的作業,鎖骨纖細,唇色透著淡淡的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