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加快步伐走進教室里,雖然這些直男們討論的問題一點不帶顏色,但是她聽著怎麼就那麼彆扭呢!
溫暖回到位置上,江焯那傢伙居然還在做題。
他安安靜靜學習的樣子,沒有了平日裡的張揚恣肆,反而顯得斯文沉穩。
是不是瘋了!突然這樣努力,搞得她壓力好大呀!
「焯爺,還想把我這個年級第二給甩遠些嗎。」
江焯的視線從書上抽回來,淡淡掃了溫暖一眼:「老子學習都礙著你了?」
溫暖悶悶的,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算了,別管我,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反正哪哪兒都不得勁。
老哥揣著秘密音訊全無,喜歡的男孩性向成迷,她卻泥足深陷,擺在她面前的宛如一局死棋。
江焯盯著小姑娘看了許久,問道:「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幹什麼?」
溫暖不耐地說:「煩躁。」
江焯似笑非笑,調子揚了揚:「夏天來了,老子身上也燥得很,有時間一起睡覺。」
溫暖:......
什麼虎狼之詞!
江焯見小姑娘臉頰都紅到脖子根了,似乎也覺得玩笑有點過了,他不再逗弄她,繼續低頭演算。
「對不起。」
溫暖忽然聽到這三個字,驚訝地望向他,他側過身去,背對著她繼續寫作業。
「幹嘛忽然道歉?」
江焯表情不自然,調子也很不客氣:「我怎麼知道。」
溫暖撇嘴,沒好氣地說:「才不需要你因為考得比我好而道歉呢。」
「那就為想睡你道歉。」
「......」
「反正老子道歉了,別生氣了。」
溫暖將手伸過去,想揉他頭髮,被他敏捷地偏頭躲過了。
「讓我揉揉,我就不生氣了。」溫暖說。
「老子又不是狗,頭是你想摸就摸的?」
她理直氣壯地說:「那我就是想摸啊。」
江焯思忖片刻,終於抓起她的手,落到了自己頭上,別開目光不自然地說:「數到三。」
溫暖似發泄一般,使勁兒地揉了揉他柔軟的頭髮,臉上終於綻開了笑意。
「一、二、三...」
溫暖笑意越發明艷,微挑的一雙狐狸眼,澄澈清潤,眼角下的淚痣更是灼灼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