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時不時落到他挺拔的背影上。
這傢伙嘴上說什麼後果自負, 結果一回來就坐到書桌前開始寫作業, 連正眼都沒有看她。
口嗨很開心嗎。
她躺在沙發上,後腦勺枕著雙臂, 看著天花板發呆。
現在能在一起,就儘量多一些時間在一起吧。
她一直在等他寫完作業,然後跟他好好地聊一聊, 把她的想法告訴他。
不過等了半晌, 見他寫完了英語試卷,又拿起一張空白的數學試卷,沒完沒了。
「江焯。」溫暖忍不住喚他。
江焯一邊在草稿紙上演算方程式, 應了聲:「嗯。」
溫暖見他這般心不在焉, 翻了個身, 拉長了柔婉的調子,喊道:「哥哥。」
江焯手裡的筆驀然頓住, 一聲「哥哥」,他的心都炸了。
深呼吸,他重新整合思路, 繼續演算。
「你作業還沒有寫完嗎?」溫暖趴在沙發上,問道。
「寫完了。」江焯回道:「在做模擬卷練習題。」
溫暖坐起身, 說道:「你都年級第一了,還要這麼努力呀。」
江焯不是一定要在這時候做題, 他只是必須要做點什麼來分散注意力。
在教室里雖然也是朝夕相處,但好歹周圍都是同學, 這會兒兩個人共處一室,江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讓自己靜下心來。
小丫頭哪怕一動不動,就坐在那兒看電視,對於他來說都是強烈的刺激。
她又自顧自地說道:「也對,年級第一,肯定比別人更努力的。」
江焯隨口道:「題有點難。」
溫暖穿上拖鞋,走過去,靠在他身邊,俯身看題:「讓我看看,什麼題目能把我們哥哥都給難住。」
她一靠近,江焯變嗅到了她身上那股清淡的沐浴露甜香味,她的腰整個靠在他身上,手也軟嗒嗒地搭在他的肩上。
江焯整個五感都要炸掉了。
「這題你確定很難嗎?」溫暖拿起手邊的筆,在紙上隨手寫了幾個算式:「這樣不就解開了麼。」
然而她話音未落,整個被他攔腰抱了起來,放在了腿上。
溫暖心頭一驚,還沒反應過來,江焯的手在她背後交疊,將她箍在了懷中,仰頭吻了上來。
這個吻比之於過去的淺嘗輒止,要凶很多,舔舐間,帶著撕咬的意思,不安分的舌尖掃過了她的貝齒。
溫暖下意識地要緊了牙關,而他似並不著急,一點一點,用溫柔融化她,終於貝齒開闔,他順勢而入。
她臉頰和耳根都紅透了,小聲地吟著,聲音柔軟細糯,江焯穿著米白色的圓領毛衣,領口都被她抓得褶皺了起來。
江焯抓起她的手,落在了自己頸項間,讓她環抱著自己脖頸,以一種更加曖昧的姿勢,與她接吻。
唇瓣緊貼,帶著纏綿和強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