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臉上有些窘迫:
「這樣是不是不好…我看後面也有馬車,我還是去坐馬車…」
赫紹煊一把攬住她的腰肢,語氣不容抗拒:
「馬車是拉貨的,不是給你的。你現在下去已經於事無補了,該看見的都已經看見了,不如就老老實實坐在這裡。」
楚禾躊躇片刻,便也沒再說什麼。
赫紹煊的戰馬步履穩健,一路竟沒感覺有太大的顛簸,楚禾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實在撐不住時,赫紹煊便抬手將她的腦袋靠在自己肩上,垂眸看著她的睡顏,臉上浮起一層溫柔。
瓊善獨自一人騎著一匹白馬走在不遠處的眾將之中,時不時便朝前面共騎一乘的兩人投去目光,眼底蘊藏著一絲不甘。
這時恰逢謝照衡打馬而過,他的目光同樣在兩人身上停留片刻,卻轉而望向瓊善,語氣和藹卻又帶著一絲警告:
「執念太深終會被反噬,郡主可明白這個道理?」
瓊善冷冷看著他:
「謝大人與其盯著我,不如管好自己。不知你既做著天子的朝廷監禮官,又做著趙家的門客,現如今竟然又搖身變成了帳前指揮使。你到底忠於哪家?還是誰都不忠於,只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人而已?」
被她言語一激,謝照衡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坦然一笑:
「我忠於的是什麼,我很清楚。我相信王上也自然明白用人不疑的道理,實在不需要郡主操心。倘若郡主實在太閒,可以想想日後的作戰策略,待日後上堯軍頂替先鋒軍,首當其衝上陣時也不至於損失太大。」
瓊善一滯,憤然道:
「你……」
沒等她說完,謝照衡便高聲道:
「前面便是出雲川了!」
遠處的赫紹煊聞聲抬起頭來一看,只見兩側的山坡高地上插著東堯的暗紫銀龍王旗,便知道他們已經進入了赫子蘭率領的先鋒軍防區。
這時楚禾也方從睡夢中甦醒,發覺自己方才是枕著赫紹煊的肩膀睡過去的,臉上不由地有些窘意,眼睛望向遠處試圖避開他的目光。
誰知赫紹煊抬手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一點水漬,漫不經心道:
「睡完就翻臉不認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個辣雞,碼一晚上碼了三千字,我有罪,我認罪。
明天早上九點還有更新,不更新你們鯊了我(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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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小香艷的古言,文案如下:
顧知山出身勛貴浪蕩不羈,諂媚於官家,三十出頭便官居一品。
世人提起他,皆說是陰戾狠毒之人。
顧知山也覺得自己該是斷子絕孫、死後沒有香火祭祀的。
誰知,他不過去了趟翰林學士家裡飲了兩杯黃酒,便睡了人家剛過門的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