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窈本來是打算在池子邊幫他搓搓背的,卻不想,被宿離一把拉著胳膊,便拽進了池子裡。
謝雲窈微微惱怒,「我剛剛才洗乾淨的!」
宿離奸計得逞的模樣,把她拉進懷裡,「那就再喜一回。」
謝雲窈覺得,她每回都很被動,總是被宿離壓得死死的。
今日好歹是除夕,新的一年,新的開始,她必須拿回一些顏面才行。
面對男人的迫不及待,謝雲窈不緊不慢的攔著他,嬌聲說道:「陛下別急嘛,今日窈窈想伺候陛下,你不許主動。」
宿離哪裡受過這種待遇?
不管是前世的記憶還是今生的記憶,謝雲窈好像從來從來也沒有主動侍候過他,都是他不斷在索取無度。
光是想一想窈窈對他主動的樣子,宿離便覺得心下熱血沸騰,自然是欣然答應了,「好,今日朕就隨意由窈窈處置。」
謝雲窈唇邊含著嬌媚笑意,手一點一點搭在他肩上,手心還拿著搓澡的帕子,不慌不忙慢悠悠的幫他搓,卻像是碼字在男人身上爬似的。
美人漲紅著臉,咬著紅得滴血的唇瓣,美眸含著盈盈淚水,卻還努力的奉承討好,又嬌又媚,宿離看得是一清二楚。
最終筋疲力盡,無力的倒下去。
才又換成宿離,翻身而上,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久久不肯分開。
最後,腿上發軟的謝雲窈還有些不滿,「你明明答應不動的。」
宿離哪能說,都是她不慌不忙的,他太急了,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才肯罷休。
男人緊緊抱著她,炙熱得跟個火爐似的,將她裹在懷裡,貼而呢喃,「還不是太愛你了。」
謝雲窈忍不住想笑,推開他,都不想理他,「你怎麼總是這麼肉麻。」
宿離問:「窈窈不喜歡聽麼?」
謝雲窈其實挺喜歡聽的,不過就是每次有點害臊,他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害臊似的。
宿離還道:「我只說給窈窈一個人聽。」
謝雲窈笑了笑,轉念想起今日宮宴上的裕王妃,便才突然拉著宿離詢問,「今日宮宴我見到了裕王妃,你可知道她長得像誰?」
「誰?」
謝雲窈對視他的眼,這才說道:「姝妃……」
「是麼。」宿離好像一點也不意外,畢竟,裕王妃的請柬,本來就是他填上去的。
謝雲窈眸中略帶傷神,詢問他,「你早就知道了?」
宿離也不隱瞞,微微點頭,便將姝妃失憶的事都跟她說了。
去年,宿離剛剛離開青州,即將出兵的時候,裕王便跟他說了,他要娶阿憐做續弦,阿憐自己也願意,兩情相悅的事情,宿離也沒打算出手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