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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羞愧地漲紅了小臉,可是看著小公子用那樣玉白的手,去僵硬小心地握著小刀,幾次偷瞄後,終究忍不住:「還是讓我來幫幫你吧。」

小公子長嗤一聲,「你還不若多讀幾遍三字經,什麼時候不用來找我,幫你讀那些個話本子,可就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聽到這話,阿笙徹底老實了,頭也不抬地研究那些方塊字。

可是聽不到她的聲音,崔珩晏反而不適應,三番五次地抬起頭,卻只能看到,小姑娘鴉雛色的髮絲,乖乖巧巧的綰在那裡。

還真的就不說話了。

平時怎麼沒有這麼聽話?

可是因著心不在焉,一個不愣神,他比握在手裡的小刀,劃破了自己的手指,便蹙起眉嘶了一聲。

卻沒想到,因聽到這個聲音抬起頭來的阿笙,居然直接紅了眼眶,一向紅撲撲的小臉霎時間蒼白如紙,血色褪個乾淨。

小阿笙唇瓣都哆嗦起來,卻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還至於這樣嗎?他這個當事人都沒哭,怎麼感覺不是他受了傷,而是阿笙在受折磨。

公子想小聲哼哼獲得同情的話也說不出了,他生硬地用冰涼的指尖抹去她的眼淚,「男子漢大丈夫,這一點都不痛。」

阿笙哭得不停抽氣,「你不是大丈夫,崔姑母前天還說,公子還是個孩子呢。」

公子璜剛想挑起眉毛,可是一看到她淚眼婆娑,鼻子都紅紅的樣子,還是妥協下來,嘆口氣:「好,那就小丈夫,你的小丈夫公子一點也不痛,你不要再哭了。」

小時候的崔珩晏很敏感,一點都沒有現下長大了的彬彬有禮,說話也是涼冰冰的總帶著刺,這幾乎是難得的軟化與溫和。

儘管還是能聽出來幾絲彆扭和勉強,可是阿笙只覺得溫柔。

就是因為這樣,阿笙哭得更大聲了,都要小聲打起嗝來。

崔珩晏頭痛地不行,猶豫半晌,還是用僵硬的手拍拍她後背,努力學著她平時安慰自己的語氣:「阿笙乖,大不了我再給你讀兩篇話本子,你莫要再哭了。」

阿笙抽抽搭搭:「真的嗎?我想看攝政王和宰相的那本。縱然他們相愛,可總是因為性別與陣營的關係不能相守,多麼傷悲的感情啊。」

眼看崔珩晏軟下來的眉目又射出寒冰簇簇,阿笙癟癟嘴:「公子果然都是騙我的,你就是很痛!」

公子璜敗北,拿過帕子,很是粗魯地塞給她,「讀,你別哭了,我讀還不行嗎?」

阿笙破涕為笑,顛顛兒地跑去拿珍藏已久的話本子,連用作標記讀到哪裡的柏葉都保存的很好,「喏,就是這裡,上次讀到攝政王把宰相逼到牆角處,狠狠掐過他的腰肢,『丞相大人這腰比女人的還要細,想必天生就是來勾引人的吧。』對,就是公子現在手拂過的這裡,上次你就把它合上,宣布再也不會讀了。」

才接過書籍的崔珩晏匪夷所思,吸口氣,到底還是沒忍住:「姑母知道你每天都在看什麼嗎?」

怎麼可能讓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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