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枉是工作了幾年的人,三言兩語就把靳培秀說開心了。
而且靳培秀對他們倆前後的臉色完全不一樣。
「你們坐,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
「現在不怪我了吧?」郁文禮明顯地討好。
「哼,」時筠說,「以後奶奶肯定還會說我,麻煩你把我去你家過夜的事情解決掉。」
「這不是我吃虧嘛。」郁文禮反而委屈起來了,「確實應該讓奶奶做主給我一個名分。」
時筠揪著他的臉,「臭不要臉,厚豬皮。」
「那我去了。」郁文淡定地起來,還人模狗樣地拍了一下衣服,將外套脫了一下,將袖子挽到手肘的位置。
確實是人模狗樣的。
時筠在心裡吐槽。
郁文禮進廚房的時候,靳培秀剛拿了一把蔥出來,可能是要準備切。
郁文禮快速地清洗了一遍,自己動手。
靳培秀倒是挺擔心的,「你會切嗎?」
「會的,奶奶。」郁文禮將蔥整理整齊,邊道,「有要切的你拿出來我來就行。」
靳培秀沒說話,看著他切。
不過小伙子還真是會切的,手指微微扣著蔥身,切得快而均勻,一把蔥很快就切好了。
靳培秀要做三個菜,每樣都需要切,都是郁文禮動手的。
等將菜端上桌,時筠開始吃飯的時候,靳培秀一語雙關地說,「別人家養了孩子,我家養了豬。」
「對,別人家孩子會做,你家豬會吃,」時筠故意氣她,「怎麼樣開心了嗎?」
「是挺開心的。」靳培秀本來是想端架子的,但是奈何這個小伙子確實挺招人喜歡。
靳培秀沒說後半句,但是多年默契,時筠也猜到她想說啥。
大概整句話的意思是。
是挺開心的,我家豬拱了別人家的孩子。
所以可能她是高興自己養的是個好豬吧。
吃完飯,郁文主動請纓去洗碗。靳培秀問了下時筠機票時間,催她去收拾行李。
時筠喏喏地說,「收好了,行李箱在他車上。」
靳培秀:「?」
「早上收拾的,我七點鐘就起來了。」時筠面不改色地說,「他不是也要去公司嘛,所以想讓他下午給我送公司去。」
「然後你跑去他家睡覺?」靳培秀沒忘了早上那句話,要不是因為她第一次帶他來,不然這臭丫頭不得被打才怪。
交的男朋友什麼樣都不讓家裡知道,萬一是個不好的人,她得吃虧的,「以後不准這樣子咯。」
「這不是…」時筠找不到話說了,「那我帶他回家來?」
「你這臭丫頭,臉皮怎麼這麼厚。」靳培秀也沒讓她吃過幾次牛皮菜吧,怎麼厚成這樣,「你是女孩子,要矜持一點,不然容易受傷。」